教导的说道:“大错特错!”
孟京辉愣住了,不解的目光看着自己父亲。
不是吗?
那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你想要给顾言蹊下绊子,在不清楚她和县令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可以这么做,只是你做事情不够周全罢了,你在想要对付一个人的时候,要了解她所有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下手,即便你没有了解清楚,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出不了大事。”
“毕竟这不是京城,若是到了京城,你想要给谁下绊子,都得了解清楚。”
“说了那么多,只是要告诉你,你给人下绊子,这是无伤大雅的错,顶多是得罪人。”
“但你不该将主薄和我们家的事情,就这么说了。”
“这才会害了我们家,日后谁敢庇护你?你会害死自己和孟家的前途,知道吗?”孟员外狠狠的说道。
孟京辉一愣。
是他不该说吗?
他想起主薄说,县令大人说他说了,他就说了吗?
孟京辉的后背发凉,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可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可怎么办,县令大人还让我签字画押了!”孟京辉整个人脸色已经白了。
画押?
孟员外深深的叹了口气。
看着孟京辉,觉得他没救了。
可是再没有救,也没有办法,自己这辈子,必须得管着他,教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