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她不安分,有很多心机,直接带着伤来找警察不就好了,我们出具验伤报告,让他们小区居委会多照看照看,不比这个好,弄得现在身体这么差,还是父母走的早,一股子孩子气。”邓文瞻恨铁不成钢,说着说着又瞪暮光之一眼,这个也是!俩倒霉孩子!难怪凑一块儿了。
“但这也是为了自己吧?不然一直被打?”谈维洁用笔点点,倒是一副欣赏的样子,“直接决绝掉,没有后患。”
“你继续说。”
暮光之并没有讲的很详细,记不太清了是一回事,他觉得苟熠这么自我没必要讲出原因让她们同情,一时的观感是不会改变的,“我就看着她自己割了手腕放进浴缸,我碰不到她,也是等到电话叫来“梦中的我们”才救下了她。”
“与现场当时的场景一样?”邓文瞻提出疑问。
“一样的。”
“然后我和梦中的自己对上眼,我醒了。”
“回到了第一层梦境。”谈维洁控制着手中的中性笔在指尖旋转,眼睛一直盯着,这是她在想事情的表现。
“对。”暮光之继续回忆,“然后我就拿着对讲机,在那里实验除了报站,我还能通过它讲些什么。”
“比如商品叫卖,和播报温度新闻什么的。”
“新闻成功了?”
“…的确。”暮光之看了谈维洁一眼,不愧是心理顾问,“我就将我曾经看到过的新闻讲了一通,也不是所有新闻都可以,所以我试成功了一条就一直重复播报,在最后三秒启动的时候,苟熠冲进了车门,列车开始启动了,下一站就是“冥婚所”。”
“就只是不能播报?没有什么其他要求或者副作用吗。”谈维洁用笔在纸上随意挥洒,“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