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从小看见我长大,星河岂是会置喙他人身份之人?我读圣人之书,吃百家饭,替他人伸冤,星河怎敢瞧不起苦主?”
满星河一想到刚刚在街上尹争争质疑他的样子他就来气,愤愤不平。
“星河,你知道那丫头向来口无遮拦……”
“皎月状告的是骄阳公主的夫婿,陛下最喜爱的驸马爷武鹭青呀,乐游叔!”
正在品茶的乐透一怔,抬眼看了一眼满星河。
“果真?”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说假话?”
“告驸马爷什么?”
“乐游叔,我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位皎月……这位皎月竟然状告驸马爷……非礼欺……奸之罪。”
“啊?”乐游忍不住说了一句。
“乐游叔你也觉得不对劲对不对?这真的是闻所未闻,且不说对方是德行端庄都可以做表率的驸马爷,她皎月可是……可是青楼女子啊……”
“也不能这么说,若女子不愿意,那便是罪。这和对方是什么身份,女子是什么身份无关……只看事实而已……”乐游叔吹了吹茶叶,缓缓说着。
满星河身子僵了僵,眼中有愧色一闪而过,“是星河稚嫩了,谢乐游叔赐教。但此事……委实不能让争争去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