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徐檀接到郭阳打来的电话，她起身走出包间到消防通道里与郭阳交流着，两人商量着明天要完成的工作，现在的郭阳是徐檀的助理，也就相当于秘书的职位，所以还得负责安排徐檀的工作日常。

厚重的安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徐檀听见响动回头看去，蒋正南推门而入。

与他的视线相对，徐檀微微愣了一下，后对着电话那头的郭阳简单交代了两句便放下了手中的手机。

“最近都很忙吗？”蒋正南先开口问道，

徐檀无措地笑了笑：“还行，已经适应了。”

她的双眸因为带着隐形眼镜的缘故，微微泛着白光，但再也不是最初那样清透的光亮了。

蒋正南出神地盯着她，这一年多来，两人都变了太多，再次相遇都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讲，但静静对视着也不会尴尬。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徐檀主动提问让蒋正南没料到，他点头：“你问吧。”

“为什么这么做？”

他久久没有回答，直到楼梯间的感应灯灭了又亮起来，他也没想到答案，自己当初何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加入这场以生命做赌注的游戏。

“如果你当初是觉得亏欠我的话，你没必要参与进来，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的。”

徐檀觉得这话不妥，又接上了句：“也怪我当时没有好好和你谈清楚。”

“你没有错。”

蒋正南有些动容，他知道从开始到现在，徐檀没有犯过一丁点的错，她的善良和温柔在一次次打压下，只被稍稍磨去了表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