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传阅着合约,徐檀则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有些艰难地用手机打出了一段字发给了肖何,
“这样的合约能生效吗?”
肖何默了默,以同样的方式回应:“我这是担心,他们以后没钱用了就会找上门来,虽然我不想把每个人都想得这么不堪,可我预感这样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出现。
所以现在让他们签字画押,他们这方面懂得不多,就算合约无效,他们也不会知道,就算是骗了他们吧。”
很顺利,每个人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也按了押。徐檀一个电话就预约好了相关部门当天就为他们办理了小孩儿迁移户口的问题,张酒酒过继到了大哥大嫂的名下,两人返程回商州,这件事情才算落了地。
徐檀回到家第一时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因为左手缠着绷带不能碰水,她进浴室前拿保鲜膜裹了很厚一层,半抬着胳膊勉勉强强地完成了这项任务。
洗完后她撕开保鲜膜,见到未被打湿的绷带徐檀才算是松了口气,自己不是第一次打石膏绷带了,上一次......也罢,不提了,一想起来徐檀的脑袋便隐隐作痛。
穿衣服时徐檀也被折磨地够呛,很多正式的衣服左手都穿不上,但今天晚上又是一个挺重要的活动,很多有名的商人都会来参加,这可把她难着了。
正当她揉着脑袋犯难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