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岛的晨曦和别的地域有很大的不同,这里要9点钟天才会大亮,同样的晚21点左右天才会黑的彻底。
这不翌日的六点一刻时,陆晚君醒了同时也在混沌中懵了一会。
分不清今夕是何时的感觉。
周遭安静温暖,被子还有一股浅浅的清香味,窗帘拉的严实,头顶的壁灯还亮着。
身边的男人睡的正熟,趴着的睡姿,脸埋在枕头里露出了半边脸,浓顺的眉毛微微蹙着。
陆晚君没发出声音看了顾夜爵两眼,抿着唇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了地。
她去了洗手间,最近一段时间,很明显的她去如厕的频率多了些。
坐在马桶上呆呆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动静从房间那边行近。
陆晚君反应的快,窘迫收的也迅速,等门口出现人时,陆晚君已经站起来了。
顾夜爵走进来淡淡的瞥了一眼,像是看她又像没看,从容不迫的从洗手盆上的盒子里拿了洗漱用品。
牙膏在男人的嘴巴里变成泡沫,陆晚君站在他身侧,离得很近,水流溅起来的花甚至能碰到她。
顾夜爵洗完脸转身往外走,没和她说一句话。
陆晚君觉得憋屈死了,突然想哭,而她确实也哭了。
眼泪流的悄无声息,像个木偶一样做着刚刚顾夜爵做过的动作。
咔嚓。
门锁关合的声音落下。
瞬间安静。
陆晚君小跑出去,果然卧室里只剩她自己。
嘴巴上还有残留的牙膏,她似乎忘了,默默的走到床边,眼泪不争气的又跑出来,膝盖顶着床板,低垂着头抹眼泪。
身后的门再打开时就是这样一副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