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啊。”时晗露出不洁的表情。

“我当然没病了，时晗，我说话比较直，你今天做的确实……”

时晗打断她的话，皮笑肉不笑，“既然没病，那就是出门没带脑子了！”

“时晗——”高晓莉腾得坐了起来，“我还不是为你好，万一你考不过吴越怎么办？你输了，就彻底坐实了女性不如男性。”

时晗：“……”

她们两个人什么关系？高晓莉说为她好，不怕牙掉了？

时晗轻吐出一口气，“女生理科不如男生的言论存在那么多年，在那些男性的心里早就被彻底坐实了，你以为我这次考过了吴越，就能打破这种言论吗？”

她继续道：“并不能，就算是我这次考过了吴越，这种言论并不能完全消散，他们心里会觉得这只是一场意外，因为我一个人不能代表大部分女生，也不能代表所有的女生。”

“他们会想，可能这个女生比较聪明吧，但是你要明白女生的前面有‘这个’这个固有词的限制。”

高晓莉愣了愣，“既然没用，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时晗睨了她一眼，“怎么可能会没用呢？每一次的小努力都能为以后做铺垫，我可以成为以后那些敢于反击的女性的例子，为她们增加素材，如果人人都跟你一样想，没人尝试撕破一道口子，黎明的光永远也不会照进来。”

高晓莉张了张嘴，被堵的说不出话，嘟囔道：“你倒是挺会说的，什么好话都让你说了。”

不对，她们两个不是正在讨论到底能不能考过吴越吗？

高晓莉不死心的问：“那你到底能不能考过吴越。”

“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考试对我来说是我人生中最容易完成的事情，除非创新，否则没有任何难度。”

“……”高晓莉。

怎么能有人吹成这样？

周淇握着拳头放在心口，双眼冒星星，“时晗，你好厉害，我以后要成为你这样的人。”

高晓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