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想听完不以为意,“我怎么没说喜欢,再说,安全感这种东西还是自己给自己比较好。”她才懒得负责。
齐邝冷脸赶走几个意欲搭讪的女生,又剩下他一个人,试探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之前他在酒吧做过一段时间兼职,那个时候外婆病重,他只能通过这种来钱快的方式筹钱。只不过外婆最终还是没能熬过人生最后一关,他也始终没能习惯酒精的味道。
现下却不知道为什么,比起这种味道,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内心无法忽略的酸涩与委屈。
她凭什么这么对他......
不知喝到第几杯酒的时候,身边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喝上了?”
齐邝动作一顿,没搭话。
“生气了?”唐知想明知故问。
“...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行吧,风水轮流转,“这不是你老师让我照顾你点,既然不需要,那我可就走了?”
说着,还真打算离开。下一秒,一只手便拉住了她。
“你怎么这么坏!”男生清清冷冷的嗓音竟带了些委屈,抓住她的那只手白皙干净,因着酒意皮肤微微泛红,从唐知想的角度看上去,他整个人格外乖巧。
她扫了眼桌面,看着只有一个空酒瓶,却是个度数不低的,后劲也大。她问,“我哪儿坏了?”
“哪儿都坏,从头到脚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