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逸飞过来的地方,隐约可见有一个身影正气急败坏地飞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类似鸡毛掸子一样的武器,一路走一路上还在掉着雪白的羽毛,那羽毛在空中飘啊飘,颤颤巍巍的,就像是此刻楚逸那抖个不停的声音。
楚战天黑沉着一张脸,那头原本整齐的墨发,此刻凌乱的就好像是一个疯婆子似的,他手中拿着那鹅毛掸子武器,几个闪烁就来到了楚逸和楚二爷的面前,手中那鹅毛掸子武器抖啊抖的指着楚逸,“小兔崽子,有本事放开你二叔。”
“不,我是不会放开我二叔的,死也不会放开,别想骗我放开我二叔,我告诉你这事不可能的,没得商量。”楚逸一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一边又更紧的抱住了他二叔的胳膊。
如今他二叔就是他的挡箭牌,保命符,谁不知道他父亲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他二叔。
特别怕的就是他二叔板着脸教训人时的样子,古板的二叔在族里可是没有一个人敢招惹的,就算是族老们也都是对二叔敬而远之,实在是二叔那嘴皮子太厉害了。
说起你的错处来,简直是一刻都停不了,那唠叨起来样子,在他们族人眼中就像是裹着裹脚布的老太婆,又臭又硬。
当然,这个是没人敢说出来的,他们可不想在楚二爷的话语的狂轰乱炸下英年早逝。
“少爷,不好了刚刚好像有人去给渊王府的人报信了。”一个人从暗中走出来,他脸色有些难看,他本是家主身边的暗卫,只是今天少爷出门的时候,家主担心少爷会在外面遇到危险,毕竟最近是屠鸠大会,有些不太平,所以家主才让他在暗中保护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