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一愣，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急忙说：“我看了，不严重的，只是留下了红色的鞭痕，一两天就能消。”

陆商寅听完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沉默。

姜雨受不了这份沉默，又说：“我去找清婉姐。”然后溜之大吉了。

许清婉回到化妆间是为了找药箱，那鞭子打的时候不算疼，可现在缓过来了，皮肤是火辣辣的疼。

拍摄现场的药箱装的都是急救类的酒精和纱布类的应急药品，像药膏之类的药品需要回来找。

她走进化妆间，陈怡芳就拿着药箱在等着她了。

“快过来，我给你上个药。”

许清婉没回应。

拍摄时候，陈怡芳暗戳戳地欺负自己。

她又不是傻子，明显感觉到这女人对自己的恶意。

可今天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昨天拍摄都没见过，这份恶意是怎么来的，她真没想通。

“怎么了，快过来，我给你敷药。”陈怡芳拿着药膏，招呼她过去。

她笑脸相迎，总觉得不怀好意。

许清婉走过去，拿走她手里的药膏，“不需要，我自己来就行。”

陈怡芳也不气，依旧笑呵呵，“第一次演戏能进戚导的组，你的起点算高的了，但我还是希望作为新人演员，要脚踏实地，不要想着靠男人。”

涂药膏的手一顿，许清婉似笑非笑地抬起头，“靠男人的不是你吗？”

陈怡芳21岁进组，在其他同学都没毕业，没戏可拍的情况下，她靠身体博了一个言情剧的女四角色，从那以后一发不可收拾，几乎只要是大佬的酒局，她都会出现。

同届同学在剧组跑龙套，苦苦挣扎的时候，陈怡芳每年还能保持几部电视剧的曝光，可见她的资源有多好。

“就凭你的演技，能进戚导的组演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