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躺在那儿嚷嚷干嘛呢?都给老子起来做事了!该迷晕的迷晕,该抬的抬!”
那些被裴景撂翻在地的小弟们,一个个表情扭曲的站起来,拿着乙醚方巾的黄毛,一瘸一拐的着朝她走去,心里有些发毛。
抬手刚要捂上去。
却被女孩冷鸷的目光盯得手一软。
黄毛连退好几步,哭丧着脸,把方巾递给寸头道:“老大,您去,我害怕!”
寸头咬牙作势要打他:“你个怂货,人都被绑住了,怕个鬼呀?”
仿佛刚才跪地求饶的不是他一样。
黄毛讨好道:“对对对,我是怂货,老大您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没出息!”
寸头骂骂咧咧的接过方巾,单手叉腰,很有气势的朝裴景走去。
视线跟女孩交汇的一刹那。
刚才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感,又从脚底沸腾至全身,让人不敢靠近。
寸头立马调转方向,把方巾不由分说的塞进老黑手里:“老黑,你去解决她,我去把车开到巷子门口。”
然后扶着墙,抖着腿溜了。
妈的,一个小女孩儿眼神怎么会那么吓人?!真是奇了怪了……
老黑看着手里蓦然出现的方巾,还有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不自觉抽了抽。
这怎么好意思说别人是怂货的……
然后扣在手里,捂住裴景的口鼻,一会儿过后,女孩就陷入了昏迷。
*
两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