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查不出真假?”攸然撑着脑袋随着明昭的走动来回摆动,未见丝毫紧张甚至还带着一丝困倦。
“太傅却有一女在汝南,也确有外孙蔡英此时应当已经派人先行到汝南了,只怕到时那几人也性命难保。”
“那日你为何要将货物打翻,你知道里边有私造的兵器?”
“东篱与西泽交战数十年,我们擅长冶铁制造武器,西泽盛产好马。这些年本就有许多细作扮成商贾在两国间走私,我本以为这蔡英不过是西泽的细作,可他将我们安排在这大梵寺,他才离开短短两日是不可能将货物运到西泽的。”
“许是派人押送呢?抑或是将货物放于某地。”
“那日他是带着货物进的大梵寺,这里去西泽只得走梵天岭,那是关门要塞,不可能送的出去,且若是蔡英将货物放在这大梵寺却明日与我们去剿匪,那岂不是多此一举。究竟是哪里不对。”
攸然的头已经一磕一磕的满是困倦,却也强撑着听明昭讲完。
“你怎么确定蔡英就是西泽的细作?”
“还不是……对啊!谁说这蔡英就一定是西泽的细作,此地距离北渊倒是极近,这几年去西泽的路上重重关卡,想要带着这么些兵器不被发现简直是难如登天,可北渊销声匿迹的许久,巡查较为松懈,若是想将兵器运到北渊倒是轻松许多。”
“北渊这几年一直安静的看着两国交战,眼看两国要和亲求和,怕是已经坐不住了……不行,我得告诉父亲,接下来怕是有大事发生。”说完明昭便跑了出去。
攸然打了个哈欠,起身伸了个懒腰,转瞬间脸上哪里还有什么困倦。
“倒是个聪明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