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行?”
“是不行,很不行。”时天安提起这桩事,满脸懊悔。
一旁不经意间听见这些话的景辞,默默看了时天安一眼。
为你默哀一秒,实在是你支的招太垃圾了。
“那你是怎么跟程易尴尬的?”
安薇薇略显无奈地抬手拨了一下耳坠,“我爸妈想让我跟程易拉个关系,结个婚什么的。”
“不太可能吧。”时天安有点难以置信。
“怎么不可能?我妈刚还给我打电话呢!”
时天安抿嘴,一脸同情地看着她,“我是说,你不太可能会完成这件事,不……是根本没可能……”
“……”
景辞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揉了揉鼻子,然后顺手端起一个托盘,朝人群中走去。
“等一下。”
程易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来,她站住步子,垂眸没有说话。
然鹅...他只是顺手拿了一杯酒……
然后……
就朝时天安那边去了……
傻……得一批。
景辞觉得这个人吧...实在让她有点一言难尽了。
至少现在来说,让她觉得这个人脑子像是少了一根筋,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似的。
可能是从小家里的气氛影响了他原本该有的智慧吧。
可惜了这张还算俊逸的皮囊了。
“辞哥,场上已经开始侦查。”
“明白。”
景辞在场上左转右转到Aiden身边,Aiden取了一杯酒,“场外接应已就位。”
“不过,我们应该出不去。”景辞低头收了桌子上多余的酒杯到托盘里,“程易的人已经把这儿围起来了。”
“老规矩,把东西先弄出去。东西呢?”
景辞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在我身上。”
“没事吧?辞哥?”Aiden看着她低声问。
“我怎么了?”
Aiden默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感觉你情绪有点高昂,脸上都带笑。”
“是吗?”景辞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是这身衣服带给我服务的灵魂,毕竟面带微笑是服务的精髓。”
“……辞哥,你正常一点吧,我害怕。”
Aiden顶着成熟优雅绅士的发型,穿着一身成功人士专属的成熟装扮,面不改色地沉稳着说出这种怂话来,异常违和。
“我不够正常吗?我很正常。”景辞说着,又勾唇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来。
指挥的声音在耳麦中响起,“注意,目前我们所置换的珠宝并不是程易所购珠宝。”
Aiden闻言后看了她一眼,她回看过去。
“看什么?”
“辞哥是不是知道他买的不是咱们的目标?”
“我不知道。”
他一脸肯定地说,“是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