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摔倒的时候不会疼在她身上。
结果,一个本能反应,景辞整个人就跪坐在程易身上,压在他身上,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几乎是额头挨着额头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四目相对,她眼里一片沉静,他也是。
不过沉静之下正酝酿着情绪。
景辞搂着他脖子的手缓缓移到他耳边,她稍微抬起头,垂眸看了一眼他的下巴,亲上去。
此时此刻,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惩罚程易的方法。
程易在她的触摸之下,在她的薄唇覆到下巴上的那一刻闭上眼睛,压抑着嗓间的声音,揽住她细腰的手忍不住开始游走。
景辞只是轻亲了一下,很快她又抬起头,下一个地方,是他的眼角,然后依次是鼻尖,额头,耳畔,喉结。
她学得一手勾人的手段,第一次实践得这么彻底。
还没亲到眼角的时候,景辞看着他闪动的睫毛,紧闭的眼睛,忍不住开始想他眼眸中浓郁的颜色。
感受到程易身体的苏醒,她还没停止动作,直到牵起他的手,十指相扣,然后递到面前,亲上他的指尖。
程易忽然睁开眼睛,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垂眸看着她,哑声问,“谁教你这些的?”
“自学成才。”
“妖精。”程易低笑一声,然后挪动身体,尽量不压着她。
景辞一只手跟他十指相扣着,另一只手倒是很空闲,抬起手摸上他的耳朵,轻捻耳垂,“程哥,又是谁教你这些的?”
“教我什么?”
“送花这种...诸如此类的。”
“时天安。”
“供认不讳,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