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那不就是。”程易呼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神,忽然弯腰把她整个抱起来,动作不轻不重,好像生怕把她给弄疼了似的。
“我住那个房间。”景辞伸手一指,程易就抱着她径直朝那边走过去,“我觉得你应该住在二楼,你觉得呢?”
“嗯。”程易应她,好像很敷衍的样子。
景辞双手交叉叠在身前,也不抬手搂他的脖子。
“把我放下就好了。”景辞很高冷地说。
程易觉得她的语气很不开心,轻皱眉,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
她坐在床边,他单膝跪在她面前,需要稍微抬起目光看着她。
“是不是哪句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啊。”景辞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看来是真的很不开心。”
??(黑人问号)
她稍微仰身,双手撑着低眸看他说:
“我没有啊。”
景辞的肩带因为她的动作滑落,她很自然地伸手拉了一下。
细小的动作落下他眼里,好像有点不一样的意味。
“景辞,你伤还没好彻底。”
“我知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程易的眸色一沉,“所以我们……”
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忽然不合适地响起来,铃声是钢琴音乐。
程易觉得自己耳朵里的这段旋律很熟悉,是自己弹过很多次的旋律。
这不是他的手机铃声。
“我的手机,帮我拿一下?”
景辞看着他。
程易的喉结翻动一下,他低头抿唇,然后站起来往外走去。
她趁着这个时间往洗手间走过去,站在镜子前把头发先散下来,然后扭头看着门口的程易。
“谁的电话?”
程易把界面展示给她,“骚扰电话。”
“我竟然也会接到这种电话?”景辞笑着问,“你没问他是卖房的还是卖车的?”
“没接。”
程易把手机打开,开了静音模式,然后顺手放在台子上。
景辞听着他的脚步声好像是走远了,卸了妆洗了脸之后,迈步往外走,因为裙子有些修身,所以她索性就把裙子提起来。
这个提裙子,不是一般意义上很有礼貌的提裙子,既然施事者是景辞,那就肯定与众不同,她把裙子彻底提起来了,高高地露着腿。
程易端着一杯水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看见她的动作正……
一只手揽着裙子,一只手朝后伸着想拉开背上的拉链。
景辞并没有觉出异样,她把程易看成了救星,“呃,程易,能不能帮我拉一下拉链?我摸不到。”
程易二话不说,并不为所动,径直走向另一侧,把水杯放在该有的地方,然后坐下,看着她,好像等着她走过去。
“好吧。”
景辞无奈地朝床边走过去,侧着身子坐下,好让他能顺手帮这一个小忙。
等了半晌,她也没等到对方帮这个忙。
她稍微侧头看着他,顺手梳理了一下头发,都顺到身前,好不挡着背上的细小拉链。
“程易?”
“嗯?”
“帮我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