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
景辞仿佛梦到了什么东西,她忽然有些要清醒的症状,指尖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就想挣扎着抬起手。
“我在。”程易握住她的手,她感受到熟悉之后,很用力地反握住他的指节。
母亲!
景辞的额头上在短短的半分钟内就沁出了一层冷汗,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然后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程易,目光从程易脸上转移到其他人脸上。
陈医生笑眯眯地问她,“孩子,你现在看我还是红色吗?”
景辞摇了摇头,握着程易指节的手缓缓松下些力气。
程易弯腰将她抱起来一些,然后让她坐起来,“这样还好吗?”
“嗯。”
程易看出来她心情有些不对,反手将她发凉的手握在手心里,然后坐在她身边,动作很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那些都是梦,阿辞。”
“是梦。”景辞低下头想了想,抬起左手拍了拍额头。
陈医生抬起手,“来,小辞,我给你把把脉。”
过了一会儿,陈医生示意可以把手收起来了,他酝酿了两三秒钟,“还不错。”
这三个字让在场的一直观摩的E国医生又很震惊,他们开始蠢蠢欲动地来采访陈医生了。
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治疗病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