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仔细分析了好几遍,他能确定程易说的那句话是在肯定他的那句劝和的话。
但是他看着自己面前的机场,实在不知道程易是什么意思了,不是说他说得对吗?为什么还执意要不吭一声地走?
姜平疑惑地扭头看向程易,“程哥,确定不去见辞姐就走吗?连说一声都没说呢。”
“回来再说。”
机场广播非常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尊敬的各位旅客,由于暴雪天气,本机场航班延误,影响了您的行程,我们深表歉意……”
景辞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手里捧了一本《围城》翻看着,壁炉里的木头烧得噼啪响,火花在壁炉里跳舞,用暖色的光包裹着她的周身。
时不时翻动书页的轻微声响和壁炉里的噼啪声减轻了屋子里的沉寂,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窗外天色已近傍晚,雪势更大,天色更加昏沉。
她左侧的天鹅绒绿色窗帘拉了一半,另一半松散地遮了一些窗外的雪景,雪花正像像棉花糖一样一大块一大块落下来,此刻如果屋子里有一个或两个小孩子,那么他们一定会在趴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雪,幻想着自己能舔一口。
书中正写到精彩处,哪里来的人竟然来敲门。
景辞实在是看入迷了,丝毫没听见敲门声,也没听见门铃,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围城》的世界里了。
方鸿渐和辛楣正在争论一些问题。
(鸿渐道:“我忘掉问你,你信上叫我同情兄,那是什么意思?”
辛楣笑道“这是董斜川想出来的,他说,同一个先生念书的叫同师兄弟,同在一个学校的叫同学,同有一个情人的该叫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