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钱和收益方面我不会坐视不管的,你和老板把这颗心放在肚子里。”景辞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程易的眼神,垂眸说,“另外,最重要的是,年前一定要把靳正和LM的事搞清楚。”
“收到,年前查到了任何东西我们都会告诉你和程哥。”
“好。”
挂断电话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儿。
整个房间里唯余木柴燃烧的噼啪声,火光照耀在两个人的身上,给他们各自留下了一半温暖,一半阴影。
明明灭灭的火光在壁炉里摇曳,她端起杯子饮了一口半温的咖啡,左侧锁骨半露着,,胳膊搭在沙发负手上,肩头微耸起。
“程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靳正的事。”景辞低头看着手中杯子里咖啡的波纹,“还没来得及告诉我。”
“昨天晚上我才收到消息,靳正突然出现在A联邦H市我们的一个赌场里,他出现在我的地盘上,此举,是在向我示威。”
景辞默了一小会儿,抬眼看着他,“但是,他当时是被明笑一枪打死的。”
“嗯。”
“明笑现在还好吗?”景辞轻声问他。
程易笑了一下,“我跟你说过这些事?你一句一句问的还挺到位。”
景辞眯眼笑着又问,“可能说过吧,她的那个孩子还好吗?”
“都挺好,明笑现在的工作是N市的一所小学的教师。”
“唔……靳正以前是个小学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