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两眼,默默离开了卧室,找了一瓶苏打水一饮而尽。
卧室内
景辞一个翻身站起来,喃喃自语道,“怂什么啊景辞,干啊,怎么一见正主就怂了呢?”
她拍了脑门,有些懊恼地说,“说干就得干,省的如了秦知意的心意……我再怂,再怂就让我的马甲全掉光!”
远在厨房的男主人公此刻刚把苏打水的瓶子抛进垃圾桶里,尚未预料到室内那个悍妻此刻正在经历一场精神上的觉醒之战。
当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景辞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她躺在床上,稍微侧身,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嗯,应该还算动人。
景辞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自认为还算温柔的笑容。
他一进门,便被这场景给怔住了。
眼前的卧室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光,与刚才进门时的光亮感完全不同,更具视觉冲击的是那一大片洁白上夺目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的花瓣中斜倚在床头的她。
更别提她那一身有辱斯文的衣服了,直映入他的眼眸,如一根细若游丝的针顺着他脑仁里的血管游动,缓缓扎进了最脆弱的那一处血肉,虽不疼,却致命。
她想是从来不知道,在他程易的眼里,自那个春夏之际,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她只是斜倚在门边,也自有她的万种风情。
何至于用这些催人的外物?
程易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仁,一呼一吸间便转身要出去。
手还未触及门上冰凉的把手,腰侧便缠上一双温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