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晚上穿得太过清凉,景辞很快就患上了感冒,每天除了待在家里打吊针,就是待在家里看电视。
除了几位经常联系的朋友打打电话,讨论讨论八卦,在程易眼里,她也确实没别的什么事好做。
于是在她打吊针的时候,程某人楼上楼下地仔细看了房子,询问过她的意见后,着意给午山公馆添了几个新物件——一些健身器材。
景辞从二楼另辟出一个客房出来,让程易改成了健身室,这样她能更好地在家里锻炼自己的体能。
风雪天气结束之后,景辞挑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天气去看望了大肚子孕妇,看看干妈,看看程爷一家,然后提着礼物去看了两位大明星的帅儿子,最后去见了见宿云,安慰他一下,送他上了离开C国的飞机。
没错,她把游戏公司打包送去A联邦了,好歹支撑一下NS“摇摇欲坠”的经济。
十二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下了几场雪,打了几瓶吊针,听了一场钢琴演奏,看了一部电影,平平淡淡的三十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再开始的一月份,就是她二十二岁的新的一年。
十二月三十一日,傍晚带着零零碎碎的雪花一起到来,以此来迎接新的一年。
景辞坐在壁炉前,沉静地看着汹涌的火苗,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从前的这二十年来,从有父母的时候到没父母的时候,从依赖着许嘉琳的时候到自力更生的时候,走过的一步一步都恍若隔世,而那些记忆却又那么清晰。
这么一算起来,她和程易认识了很久了,就快要三年了。
程易端了一杯热红茶给她,弯腰亲了她的脸颊,“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