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司景空闭着眼,听话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叶渝墨看了两眼就让他缩回去了。
“你在这儿照看着陛下,我去开药。”
诊断完,叶渝墨起身对杨公公说道:“上朝的事也麻烦杨公公帮忙和众臣说一声。”
“好,有劳太傅。”
有叶渝墨在,杨公公也不是很担心司景空的身体状况,这几年司景空不管大病还是小病,都是叶太傅看好的,叶太傅的医术比太医院的都要高明。
当然,这几年有叶太傅照看,陛下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病。
司景空只是累病了,叶渝墨开了解表补气的药,给司景空喝下,很快就汗出退热了。
今天他给司景空放了一天的假,让他卧床休息,并让叶渝眠等人在司景空精神好转后进宫来陪他。
“你们这些天都在干什么?”
司景空看见小伙伴好奇的问,太傅不教他们了,那他们去谁那里学了?
“太傅府里读书……”韩望宽怨念的说。
他原以为自己不做伴读就不用在叶渝墨的高压下学习了,谁知不做伴读并不代表叶渝墨不教他们了……
相比韩望宽的怨念,叶渝眠很平常了,其他人要是叶渝墨不教他们,他们还是可以逃出魔爪的,不像他,作为弟弟,也许只有分家才可以逃离出来了!
“哇!”司景空赞我一声,转换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
“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