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何时缺你那点诊金了?本殿就是看你不爽!
从未有人敢对他不敬。
温倾是第一个。
出了太子府,温九倾哈哈笑声没停过。
赵玉谏无奈:“阿倾,有这么高兴吗?”
“高兴啊,怎么不高兴!你没瞧见慕子铭刚那满脸羞愤的表情吗?可太有趣了。”
温九倾笑的明眸清亮。
“我瞧太子殿下是记恨上你了,今后你可得当心点,还是莫要得罪太子殿下的好。”赵玉谏叹道。
“我还怕他不成?有的是办法让他求饶。”温九倾冷哼。
她之所以没像折磨温家姐弟那样折磨慕子铭,不过是因冤有头债有主罢了。
慕子铭虽然渣,但并未实质性的戕害过她。
所以让慕子铭吃点苦头也就得了。
真正害她的,是温月初父子,母子,慕子铭该感谢她这么恩怨分明。
“阿倾,听闻碎玉轩新来了一批上好的玉石,你不是喜欢那些个稀奇古怪的玉坠子吗?可想去瞧瞧?”
赵玉谏摇头笑道。
温九倾挑眉:“好啊,正好接下来没什么事,那就去看看吧。”
碎玉轩,皇城最大的玉器行当。
说起来,从回到皇城后,温九倾还没好好看过皇城的风景呢。
街道繁华,百姓安居乐业,不愧是天子脚下的地方。
耳边叫卖声,吆喝声不断,温九倾和赵玉谏时不时的四处看看。
忽然在碎玉轩门口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哟,赵大少爷这球杆儿不错啊,翡翠镶金,果然是大手笔啊!”
“那当然,要打球,球杆儿自然也得用的称手才行!”
“听闻太子久病未愈,陛下震怒,赵太医可连头发都急白了,赵大少爷还有心情和我们一起打球呢?”
“.....”
这声音,对温九倾来说是陌生的。
可对赵玉谏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
熟悉到令他双目赤红,五指捏的咯咯响,望着碎玉轩门口说笑的几人。
其中一人,便是他的死敌。
“去去去,你们到底要不要去打球,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赵家的事,用得着你们操心吗?等着瞧吧,治好太子殿下的功劳,必然是我赵家的!”
赵传承不悦的推搡着几个调笑他的兄弟。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从碎玉轩出来。
赵传承忽然和赵玉谏的视线对上了。
他猛地一愣。
然后像是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赵玉谏,还真是你啊?”
“我还当我看错了呢?父亲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敢回来?四年不见,我一时差点没认出你来,听说你榜上了天医堂,给天医堂当走狗?上回还敢顶撞父亲?你胆子不小啊!”
对方一副轻蔑的口气,完全不拿赵玉谏当人看。
温九倾在旁边微微眯起眸子,看赵玉谏的脸色和反应,她已经猜出此人的身份了。
这人便是赵玉谏的兄长,赵家嫡子叫什么赵传承的?
四年前,赵玉谏就是因为他,被打断腿赶出家门,变成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