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叶子慕二人闹的不愉快,苏梵音是如何也料想不到的,因为她正坐在苏寒弦的房里,听着韩九书背书呢。
“大哥,差不多了吧,我听的都快睡着了。”苏梵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瞧着苏寒弦手边苦兮兮的药都快凉了,感觉他就是不想吃药,才拿小侯爷背书做借口。
“你要是不想吃药就直说,别为难小侯爷了。”
知道苏梵音是打趣自己,苏寒弦异常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却什么话都没说,将手边的药一饮而进。
韩九书眉毛微挑,心中和苏梵音一样,十分佩服他这么苦的药喝下去,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包蜜饯,层层拨开,大半放到了胭脂水釉花瓣的碗里,递到了苏梵音面前。
剩下几颗则放到了苏寒弦的药碗旁:“兄长吃一颗压一压苦味,缓缓好吃些东西。”
知道苏寒弦不喜太甜腻的食物,苏梵音倒也不客气,一连吃了好几颗,心里还想着等会要把剩下的也带走。
“大哥,怎么如今你房里也用上这么粉嫩的碗了。”
韩九书坐在床旁的脚踏上,见苏梵音一脸嫌弃,顺手拿起一颗蜜饯丢了过去:“阿音妹妹这就是你不识货了,这可是这粉色的水釉可是十分难得。”
原也没用多大力气,苏梵音也只是作势,装作要将一碗都都过去的样子。
他恐怕是忘了,他将靖远侯那先帝亲赐的瓷器砸碎的事情了。
苏寒弦只是笑着看二人打闹,他也确实没什么力气说话。缓了好半晌,却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本该好好休息,但朝中事多他实在放心不下是苏梵音。
“阿音,咳咳......这几日太后虽然有所好转,但是陛下开始点兵,苗疆细作的事情怕是已经有了眉目咳......”
“大哥,你不必操心这些,好好休息,一切还有我何二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