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只在羊角镇,从来没有人来问过,所以这件事就埋在了心里。
但现在,有这个苗子,苏三郎就不能当它不存在,他势必是要全部知道的。
赵氏也焦灼期望的看着苏华,她内心的焦灼的。
因为不记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来自何处,不知道曾经是否得到过爹娘疼爱,这件事一直埋在心里。
现在似乎有消息了,心里虽然焦灼,却也是想知道的。
大家都看着苏华。
苏华开口说道:“这几日,我们一起参加了几次学子交流的宴会,在宴会上,有一个身体有些弱的书生,有一次暗下问了我几个问题。”
“那个书生,是齐行之吗?”
苏崇问,苏华一说,他就想起了一个人来。
苏华点头:“是他。”
齐行之,苏崇和周恒都见过,只在宴会上有点头之交,在宴会上那么多人,他们也有结识朋友,齐行之主要就是体弱,所以对他有印象。
但齐行之是什么时候暗下和苏华有交集的,苏崇和周恒就不知道了。
苏三郎听着有些糊涂,他着急的问:“怎么是姓齐?姓严又是怎么回事?”
苏华看着赵氏,缓缓说道:“齐行之对我说,他祖父有一独女,也就是齐行之的姑母,叫齐心语,成人后婚配给一严姓人家,生产的时候难产过世,齐心语留下一独女,取名为严绵,严绵在十七岁要成婚那年出门上香遇山匪,自此丢失,自此已经丢失了二十四年整。”
“齐行之说我和大哥,都有些像严绵,但只有那么一分相像,他说,找回丢失的外孙女,是他祖父的心愿,他看见我们,便想来问问,如果娘愿意,我可以同齐行之说说,看看能不能私下里和齐家人见个面。”
苏华将事情如实说出来,齐行之想要打探赵氏的消息,苏华也提防他是不是别有心思,所以在齐行之说和问的时候,他有所保留。
但正如齐行之所说,如果你娘来处不明,说不定她真的就是严绵呢。
听完苏华说的,赵氏神色惆怅。
苏三郎握住赵氏的手说:“孩儿娘,见一见吧。”
苏三郎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的,先不说是不是,至少这是一个机会。
在和赵氏在一起这二十三年里,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机会,怎么都不该错过了。
赵氏有些犹豫的说:“我不知道,我……”
她理应要见的,但临头却怕了。
苏华轻声说:“娘,你慢慢考虑,这件事太过突然,我们在京城也要住上一段时间,不用太急。”
赵氏点点头。
“娘,我也有事情要说。”
苏小灵突然开口,她神色认真,听了苏华说的,她深思之后,还是决定把前几天遇见的时间说出来。
苏小灵看着赵氏,开口:“娘,其实前几日,我也遇见了一个怪人,他跟踪我,我以为是什么坏人,后来他追上我叫住我,说我长的很像他一个旧友,问我祖籍是哪里人,我娘是不是姓严,或者认不认识姓严的人。”
“当时我只觉得奇怪,怕他是坏人,在我回答他之后,他就没在跟着我,我看他是真的没在跟着我,我以为他只是认错了人,刚刚听二哥说的,我觉得这不像是巧合,我才决定说出来。”苏小灵把话说完后,神色认真的看着赵氏又说:“娘,见一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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