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许久才放过宋灵枢,见她的衣襟拉扯到一旁,从脖颈直直往下,一路撕咬,在她身上留下了短期不可磨灭的印记。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一些什么似的,裴钰用这样的法子宣告了他对小姑娘的所有权。
宋灵枢对他又捶又打,可这样的力道,在裴钰眼里不过是挠痒痒。
裴钰知道小姑娘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两人关系的转变。
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欲望从和小姑娘述说衷肠时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大坝决堤,只要裂开一点缝隙,全部都涌泄出来。
裴钰始终没有更深入的一亲芳泽,在梦里他与小姑娘便是露水情缘,大概就是因为寓意不好,所以才错过一生。
裴钰不是一个信鬼神的人,他要天下皆在手,还畏什么漫天神佛。
可是在梦里,小姑娘只留下一座孤坟,他开始相信因果宿命。
世人皆道嘉靖帝文治武功,却痴迷神仙法术,天下都以为他是要求个长生不死,只有裴钰自己心里清楚,他苦苦求的,不过是想要小姑娘魂魄入梦罢了。
裴钰看着宋灵枢双眼都哭成了个核桃眼,嘴唇干裂渗出血,正满脸警惕的看着她。
宋灵枢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人,她从没想过有一日会在自己的院子里被一个男子这样对待。
裴钰嘴角抽搐,小姑娘这是什么表情,她都这样了,自己还能做什么?
于是将人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将她平整放在床上。
宋灵枢吓得不轻,难道他觉得院子里太露骨了,所以要进房内,才好做那夫妻之事。
宋灵枢趁裴钰端水去的空隙,起身将衣物都整理好,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她跑出去到人前,看太子殿下还敢将她如何。
裴钰却在门口将她堵了回来,宋灵枢见他面色不善,只能乖乖的寻了个椅子坐下,那床榻是怎么也不敢上去的。
裴钰只瞧她一眼,便知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与自己亲近,她就这么抗拒吗?
裴钰心中的怒气又猛的升起,随便拿了帕子拧了水,就将小姑娘的衣襟重新打开,给她擦拭着。
“我……我、自己……”
宋灵枢看着裴钰周遭的温度又陡然下降了几度,赶紧将那个吐出来的来字,又吞了回去,任他摆弄。
裴钰生来尊贵,自幼被立为太子,哪里这样伺候过别人。
宋灵枢心想若是要元溯陛下知道自己的太子这样待她,会不会立刻将她押上断头台?
宋灵枢仿佛听着一个声音高叫着:
“开铡!”
裴钰又将小姑娘的发挽好,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虽然繁琐,却乐得自在。
宋灵枢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只在心里暗自期望。
来个人吧!来个人吧!
来个人将这个狗男人带走吧!
裴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大作”,以后将小姑娘娶回东宫,他也会每日这样,只要是小姑娘的事,事事都不会假借他人手,凡事亲力亲为。
“明日回宫当值。”
裴钰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宋灵枢却来了气性,惹也惹不起,躲也躲不掉,嘉靖太子到底要做什么?
“明日我就向陛下请求致仕!微臣毕竟是个女子,哪能老在人前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