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打回宫后便将政务整理了一番,全部送到了太和宫,今早便以筹备大婚事宜为由,向朝野宣布还政于陛下。
然而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嘉靖太子口口声声说要还政,该交的权柄却什么都没有交出来,该知晓的事情依然有人每日禀告。
只是平日里要批的折子全部扔给了陛下,他自己倒是落得清闲。
“太子哥哥,我与你商量一件事情,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宋灵枢陪着他回了东宫,谈花饮月赋闲。
见他心情似不错的样子,试探着开了口。
裴钰看她支支吾吾的,便知定然没有好事,淡淡瞥了她一眼,“你且先说,孤在考虑要不要应了你。”
宋灵枢无非便是要告诉他,自己已经将败毒老前辈的法子琢磨透了,就在这两日打算去定远侯府为萧大哥诊治。
然而她知道裴钰的性子,若是自己不告诉他,只怕又要打翻了他的醋坛子。
“就是……我已经有法子能解了定远侯爷的胎毒,就在这两日打算……”
“让葛洪去!你好好的待在孤的身边,大婚之前都不许再去见那定远侯!”
宋灵枢的话还没有说完,裴钰已然明了她想要做什么,脸上的笑意立刻便褪去,满脸戒备的看着宋灵枢。
俗话说得好,见面三分情,若是那定远侯借着自己身子孱弱,一味的卖惨博取小姑娘的同情。
本就是那萧建中与妙法娘子定下婚约在前,以小姑娘那个性子,只怕就算是抗旨,也会心甘情愿嫁与萧从安照料他。
宋灵枢听见他如此决绝的口气,似乎是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仍旧不死心的解释道:
“他的身子一向是我在照料,再说葛老在解毒造诣上并无建树,不如让我去……”
裴钰不欲和她多言语,只站起身来,神色阴鸷的看着宋灵枢,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裴钰每每一发狠,宋灵枢便怂了,鬼使神差的一步一步往后退。
两人本是坐在亭子里赏秋菊,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所以最后宋灵枢竟是退无可退,被他压在亭子四角方亭的柱子上。
“跑什么?”
裴钰轻笑,声音听不出异常,然而宋灵枢心里却明白,他是又醋了。
“孤又不会吃了你……”
裴钰只字不提萧从安的事情,只将她的手握紧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让小姑娘吃尽他的豆腐。
宋灵枢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然而他却将她的爪子拽的紧紧的,让她抽回来都不能够,于是索性也随他去了。
很快宋灵枢便察觉了,太子哥哥的肌肤似乎比她还要娇嫩,抚上去的……手感甚妙,让她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吹弹可破。
裴钰见她若有所思,便知自己小姑娘又是被自己的美色所惑,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笑,在她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
“孤不止脸上的肌肤如凝脂,身上的也好摸的紧,灵枢可要试试?”
话罢,也不等小姑娘反应过来,便将她的手拉扯到自己怀中,让她只隔着亵衣感受自己的精壮。
宋灵枢只觉得他的身子烫的厉害,下意识便要缩回手,然而裴钰哪里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