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枢,这是你自己选的!”
裴钰咬牙切齿的将她按在床榻上,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全然不顾她的惊慌失措!
裴钰将她的衣物扯开,便又附下身去,宋灵枢并不挣扎,被他压到伤口也不叫喊。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她这样安慰自己。
大不了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但她还是忍不住,眼泪不争气的就掉了下来。
裴钰亲吻着她的脸庞,在感受到她滴落的润珠后,心中一痛,停了下来。
裴钰自她身上起身,不等他替她整理衣物,宋灵枢已然自己扒拉好亵衣。
裴钰见她如此防备自己的模样,越发觉得好笑,但还是沉着脸警告道:
“今日便是给你一个教训,孤要你,却是想在大婚当日要你——”
“你若是在挑衅孤,孤并非是那柳下惠坐怀不乱,不介意将你吃干抹净……”
“你混蛋!”宋灵枢还被他刚才那满是情欲的样子给吓住了,竟然大哭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
裴钰心头一软,将她抱在怀中,轻声细欲的哄道:
“灵枢乖,不哭……”
“把孤的心都哭乱了……”
“只要你肯乖乖与孤大婚,孤以后都守着你过好不好?”
宋灵枢却不大领情的要推开他,“你若是不肯放我离开,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裴钰笑了出来,可是抱着宋灵枢的的手,却将她禁锢的更加紧些,“宋灵枢,你真以为孤怕了陛下?”
“孤的婚事定下之时不由他做主,退婚与否他也做不得主!”
“孤要定了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绝不放手!”
宋灵枢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看着他,“若我心中一直藏着别人呢?对他念念不忘呢?就如殿下对我的执着一般!殿下也能容忍,容忍一个心中并没有你半分位置的女子做你的妻?”
裴钰额上青筋直条,但他仍是咬着牙,坚定决绝道:“对!”
“孤就是将你绑孤身边一辈子怨恨着孤,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与旁人恩爱缠绵!”
“那我与殿下不如拭目以待……”
宋灵枢微微一笑,然后便躺下了,用被子裹紧身子,面对里侧,不去看他一眼。
之后的几天宋灵枢不在理会裴钰,她几乎见不到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就连门口看守她的侍卫,也得了裴钰的密旨,不敢与她讲一句话。
裴钰就是故意的,让她只能每天面对他自己,宋灵枢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故而并不和他说话,也觉得与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裴钰却故意总在她眼前晃悠,甚至会在两人一起用膳的时候故作亲密,夹菜要亲自喂她吃,宋灵枢自然不肯吃。
裴钰却不恼,只当她不喜欢自己夹的菜式,又另外选了喂给她,直到她觉得厌烦吃下为止。
期间宋怀清又来过一次,裴钰这次连理由都不给他,直接将人拒之门外,宋怀清再次满肚子气的离开。
这场无声的博弈,到底还是宋灵枢败下阵来,终于在第七日,宋灵枢忍不住主动开了口,嘲讽的笑道:
“殿下可欺辱够微臣了,殿下究竟还要囚禁微臣到何时,千错万错皆是臣的错,殿下可否放过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