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西汉时身为“安陵阪里公乘”的项处,因迷恋“蹴鞠”,虽患重病仍不遵医嘱继续外出蹴鞠,结果不治身亡。”
阮七郎挑挑眉稍,“你现在知晓,这蹴鞠的魅力了罢。”
道一很认真的摇头,“没玩儿过,不清楚,也不评论。”
阮思又点他,“此类博戏,应当有规矩罢,与一并说了。”
阮七郎脸更苦了,见道一偷笑,冲他龇龇牙,认命的说了起来,“共有二十点需要记得的。”
“啊?!”道一惊了,“不就踢个蹴鞠,还有这么多的要求。”
阮七郎看她可稀奇了,“你是从哪儿来的,怎的什么也不懂呀。”
道一骄傲抬头,“九宵观!”
阮七郎脑海中找了一圈,很好,没找到,“那是什么地方,但好像有些耳熟。”
道一霸气十足宣言,“那是个人人向往的好地方。”
凌虚子、抱一二人若是在此,他们定要惊掉眼珠子的,这徒弟、师妹,又要作什么妖蛾子了。可惜的是他二人,还在某处山中出不来,面前的人与她也不甚熟。
“你还是说说那二十点罢!”道一想趁阮思没注意,主动提起了其他的话题。
阮七郎道:“首先记住,有十紧要,‘要和气,要信实,要志诚,要行止,要温良,要朋友,要尊重,要谦让,要礼法,要精神’。”
“还有十禁戒,‘戒多言,戒赌博,戒争斗,戒是非,戒傲慢,戒诡诈,戒猖狂,戒词讼,戒轻薄,戒酒色’。只有达到这二十规定,才能下场一试。”
道一的嘴巴保持着张开,任热风肆虐。
“道一你在这里呀,寺卿找你呢。”许南亭欢快的跑过来。
他也换了服装,天青色的,与阮思身上的一样,便是阮七郎也换了,道一若有所思,同阮家兄弟二人告辞之后,便跟上了许南亭,“寺卿这会儿找我做什么,我都找好位置看热闹了。”
阮思嘴角勾起,“小七,你以为这道仵作如何?”
阮七郎直接原地跳起,“她就是道一,我说那九宵观,怎的如此熟悉。”
际思的手找准位置,拍了拍他,“都快弱冠了,还这么毛躁,跟孩子似的。为兄是问你,她为人如何?”
阮七郎还没想出什么,又听他说,“能得安道信任,交负后背的可不多。”
“大兄不也挺看好她的么。”
“知我者,小七也。”
阮七:“.....安道大哥叫她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