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坊间传闻洛将军好男色,我们不信却没有证据,如今一看,洛将军也是英俊潇洒,怎会被那字恶人诋毁了去。”
那女子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周围的女子像是饿狼见了肉,攻势越来越猛,洛锡一边推拒着她们递上来的酒水,一边防止着她们乱摸,表情已经在隐忍的边缘了。
直到身旁的红衣女子一只手都要解开她的衣襟了,洛锡一发狠,将那女子的手打开,那女子的手顿时红了一大片,手中的酒杯应势落地,酒水洒了洛锡一身。
洛锡站了起来,一旁的女子捂着发红的手不敢作声,泪眼婆娑地盯着洛锡。
洛锡看着心生不忍,却没有多说,直接就离开了。
宁梓烨急忙追了出去。
“洛将军。怎么了,那女子可是满春楼的头牌,你看人家多喜欢你啊,我在那边,可是看都没看我一眼。”
洛锡不明白太子突然来这样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能哑着声音解释道:“不是太子见我没来过这种地方,所以将那姑娘推给我的吗?”
“你既然知道,对待那姑娘还那样无礼。”
宁梓烨的语气里有些嗔怪,洛锡却觉得憋屈:“太子若是不舍得,大可回去。只是末将不胜酒力,陪不了殿下了。”
说罢福了福身就离开了,宁梓烨知道自己算是踢到板了,赶紧上去认错。
“好了洛锡洛锡,别生气了,我只是开玩笑的,你不喜欢,我们以后再不去了。”
洛锡心里虽然有气,也不敢真的对着太子撒,见太子这般,自然也不敢再端着,两人都被灌了不少酒,在家里也没吃多少,随便找了一家面馆填肚子。
回府之后还给满春楼里的姑娘送去了一瓶雪花膏,这事情在洛锡这里算是过去了,在满春楼却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当日被打的那个女子雪娘是满春楼的头牌,长得漂亮,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往日多少达官贵人散尽千金才能见她一面,如今,她自己贴上去,反倒被羞辱了一通,纵使送来了雪花膏,也不过是打了一巴掌再给个蜜枣,她雪娘不稀罕。
实在是咽不下这一口气!
这妮子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在自己的房间里一通砸,晚上更是一个客人也不见,老妈妈没办法,只能去安抚她的情绪,毕竟,满春楼也指着她多挣钱。
“你啊,也别气了,这洛将军第一次来满春楼,是毛手毛脚了些。这不,还给你送来了雪花膏,可见还是想着你的,你也别怄气了,传到有心人耳朵里是要大做文章的。”
“大做文章?”
雪娘未施粉黛,泪珠涎在睫毛上,我见犹怜:“管是谁要做文章,这事情也是我受了委屈。他堂堂大将军,竟殴打青楼女子......妈妈,当真是我丑得不行,在那将军面前那样主动人家都无动于衷么?”
“你是咱满春楼最美的女子,怎地这么说自己,今日的事情我详尽地听说了,不是你的问题。不是又传言说洛将军喜男色,依我看啊,此事八九不离十。”
雪娘一听,好像更委屈了,心里的怒火也更甚:“想来也是了,当时我怎么做他都淡定得很,这样一来也是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