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们怀疑臣妾!”沈芙玉来劲儿了,“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贤妃娘娘这话倒是好笑。”秦致清冷哼一声,“臣弟与棠儿口口声声从未言及娘娘,娘娘倒是先反咬一口了,莫非是心虚了?”
“这么说来景王也认为是中了药了?”沈芙玉挑眉冷笑,“能给你们两个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那是何等高人,能在禁军严守的皇宫之内下药?”
秦致逸看了她一眼,他怀疑这女人在夸她自己。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未必就不会有,皇兄,臣弟承认自己的确心仪棠儿姑娘,可臣弟自问,做不出那等不齿之事!”秦致清当场承认了此事,“以臣弟的身份,心悦一女子,直接求娶便是,大可不必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法子,何况这种事情一但败露,受损的也是臣弟自己的声誉,臣弟实在无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请皇兄明鉴!”
“这弄不巧,说不定本宫这大姐姐看不上你呢。”沈芙玉啧啧两声摇摇头,她这可说的是实话,“景王既说自己被害,那这下药之人干嘛不一把毒药弄死你算了,偏偏只弄这不痛不痒的脏药?毕竟景王你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你便是声誉受损,实际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你!”秦致清眼睛一瞪,他自诩清高,可不是被人用了说吃闲饭的!
“够了,一个王爷,一个宫妃,如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太后脸色一暗,“此事哀家与皇帝自有定夺,不必在此多言。”
“都吵了这么久了,一开始也没见出来主持公道。”沈芙玉哼哼一声,说话声音不算大,但也有不少人都听见了。
“贤妃,你放肆!”太后一恼,气急道。
秦致逸下意识的拉着沈芙玉,道:“母后息怒,爱妃她也是为此事受了惊吓,还请母后不要责怪于她。”
“好,好!”真是她的好儿子,被一个女人迷的晕头转向的!
沈芙玉得意的做了个鬼脸,那边太后就已经气的需要别人扶着走路了!
“棠儿。”秦致清扶着沈棠玉起来,将自己宽大的外衣裹在了沈棠玉身上,沈棠玉整个人浑身冰冷,连走动都已经有些费力,腹部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昏过去,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拼命的样子更是叫秦致清心觉怜惜。
秦致逸拉着沈芙玉走在前面,低声在她耳畔道:“你是不是又偷偷用的你师父给的药?”
沈芙玉撇了撇嘴:“太无聊了嘛……您非不许人家才艺表演,老在那坐着多难受。”
秦致逸皱眉,合着还成他的错了?
“那他们两个……”秦致逸只觉得头大,他与景王的关系谈不上多好,他在被崔家逼着争夺皇位的时候,景王在那吟诗赏画,登基后为表新皇仁慈,景王自然就成了那个被善待的手足。
这会儿偏偏逮到景王和沈家大小姐有纠缠……
秦致逸不得不多疑。
“您忘了,之前臣妾从娘家回来那天,您不是跟景王发了一通脾气么。”沈芙玉倒是没当做一回事,“臣妾那大姐姐可是天下男人追捧的对象,景王喜欢她不是很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