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总结出来了两个字。

秦致逸：……

你天天追着狗亲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当时主要也是在宫里闲的没事干啊。”沈芙玉回想了一下当初秦屎黄来到她身边的情形，“正好路过御犬园，一眼相中了秦屎黄。”

“因为它长得好看？”

“因为它蛋大。”

“……”

不聊了。

这天有什么可聊的。

“皇上，您今天话很多诶！”沈芙玉侧过身看向秦致逸，“其实您是羡慕臣妾能这么快处理感情了吧？”

“你想多了。”秦致逸背过身去。

好吧多少是有点的。

“朕就很多时候在想。”秦致逸好像有些感叹，“太后为何会那样对朕，朕明明是她的孩子，出生朕就被丢给了乳母嬷嬷，记事之后，朕听见最多的大约就是你要听话，只是再听话努力，好像也不会让她高兴，甚至从来不记得朕爱吃什么。”

“再大些的时候，那个年纪最爱想些学业以外的事情，但被太后知晓了一次后，常福被打的差点丢了这条命。”这些种种，都是从前他从不肯说的事情，每一件事，想起来都觉得天是灰蒙蒙的，“朕还记得先帝在时，废太子抱着他的嫡子入宫，还会借机向先皇后撒娇耍赖，但朕好像连孩童时候，都没有这种经历。”

“虽然现在朕已经没那么在乎以前的事情了。”

“您最爱白灼虾和栗子糕。”沈芙玉略略想了一下，“但其实，太后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不说母亲这一块，她与崔家心怀不轨之心昭然若揭，或许本来她生您就是为了图个方便也不好说啊，否则说实话，太后入宫的时候才多大，那时候先帝都多老了，以崔家的实力她何必入宫呢。”

“……你知道之前宫宴上还要端走朕那份虾仁。”秦致逸也学会抓重点了。

“啧！”沈芙玉撇撇嘴，“谁也没想到您是那种喜欢好东西留到最后吃的人啊。”

秦致逸：……

算了吧，跟沈芙玉讲什么呢。

“但你说的也对，太后或许就是对朕没有母子情分，只不过是朕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母亲可以选择孩子生与不生，孩子却从来没机会选择自己的母亲。

“所以其实朕确实很羡慕，有些感情朕摆脱了十年都摆脱不掉。”微微侧目看向沈芙玉，他确实是很羡慕，发自内心的。

“怎么说呢。”沈芙玉认真地想了想自己的经历，语重心长的道，“经历的多了就好咯。”

跟没说一样！

看着秦致逸刷的一下黑脸，她咯咯笑了几声，而后道：“但其实摆脱掉摆脱不掉都差不多吧，能摆脱掉的人会被说冷血无情，摆脱不掉的人又会被指责妇人之仁，想向别人强加恶意太简单了，不如说摆脱还是不摆脱，都是个人的选择，再听别人如何说，终归还是要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