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显得有些尴尬。
虽然撕衣服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沈芙玉都来金銮殿门口故意扒了他好几回裤子了,这四舍五入就算是扯平了!
扯平……不了好像。
“哇!”
她坐地嗷嗷就哭啊!
顺便还不忘了拖着秦致逸的腿,对着秦致逸一通输出!
“错了……朕错了……”这不管是谁的错吧,反正就当是他做的,秦致逸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他这一辈子,没被陷害死,没被毒死,没生老病死,但怕是要死在女人身下了!
干脆把那个重拳出击的个头娇小的女人按在了自己怀里,属实这个简单的操作对沈芙玉实施起来是挺困难的,废了老大力气才把人抱在怀里,秦致逸努力在承受冲击的同时往溪边挪动,最后靠着岸边坐在了水里:“不闹了,你想要朕怎么补偿你?朕都照做就是。”
求求了给条生路吧!
回去就把所有酒都扔了,这害人玩意儿就应该能不沾就不沾!
从怀里冒出来的小脸还泛着红,微微有肉的脸颊挤在身前,俯视的视角叫人呼吸一窒,圆溜溜的一对眼睛四处瞄了瞄,不同于平时那副一肚子坏水的样子,略略迷离的状态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在心上抓痒。
幸亏平时她不会这样,否则只怕真的是是个男人都顶不住吧。
莫名的沈芙玉就安静了下来,好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秦致逸的话一样,秦致逸被她这么看着,只觉得仿佛有什么要从他身体里跳出去一样,有些笨拙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后背,他只见过别人哄孩子的样子,一只手抚摸着沈芙玉的背部,略有些颤抖,略有些僵硬。
他从没被人哄过,所以对于怎么哄别人一直以来有些抵触,而自从成了皇帝,自然而然所有人都在围着他转,这样的情况亦是更难发生在自己身上。
很奇怪,但又觉得温暖,像是有一块常年不化的冰,在隐隐消融。
“讲故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喝醉的沈芙玉看起来比从前更幼稚些,像是个孩子一样。
虽然做的事情跟孩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朕不会。”秦致逸微微垂眸无奈,他上哪里弄故事给沈芙玉讲?他脑子里有什么是能当故事讲得?国家历史?还是刑部档案?
然后就遭受了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