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不利,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泄气的转过身,望向马背上那个气宇轩昂的身影道“将军”
说话的女子正是伏静,而马背上坐着的自然是宫千邪;
伏静不敢正眼看他,她清楚明白自己是何身份;
此处已是北国边界,连带这个村庄和老婆子都分属北国;
伏静做事不像无双那样冷静沉着,她最喜用权利施压;
但她不敢把这套用在眼前这位无名老妇身上,因为她是北国子民,宫千邪绝不会允许她伤害北国臣民;
她在这个地方没名没分的生活了十多年,活的和街边乞丐一般;
这里不是她的家,这里没有她的根;
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在这个国家,她比地上跪着的老婆子更没地位;
至少他们能名正言顺的告诉别人,自己是北国人;
可她呢?她是西跃人,但她不可以再回去西跃,那里再不会有她的容身之所;
北国?她像个影子一样躲在幕后,天日也不常见;
小心翼翼的活到现在,为的就是能跟在马背上那个男人身边;
她的爱卑微到尘埃里;
“退下”宫千邪一袭黑衣腰背挺直,拉着马缰的手青筋暴露;
薄唇吐出的‘退下’两字没有情绪,这让伏静更加害怕;
下意识的跪在地上请罪,跟在宫千邪身边,这是她最常做的事情;
宫千邪一个提气,优雅的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走到那老妪脚边;
那老婆子似乎还沉浸在梦中,如数家珍一般的娓娓道来,宫千邪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刚好说到隔壁小虎子家最近闹贼的事情;
“大伙都说啊,村子里来了外人,所以小虎子家才遭了贼”
“本村几十年来一直夜不闭户......”
“闭嘴”宫千邪沉闷的声音传到了老婆子耳朵里;
光听声音就让那老婆子浑身发寒,她本想挪动身子拔腿就跑,可她的腿就跟灌了铅一样,不听脑子使唤;
老婆子咬紧牙关,硬着头皮抬头,映入眼帘的那张脸真是好看;
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年轻人你长得真俊,跟我家老头子年轻时一样”她说的是真心话;
村里人都知道她从不喜欢夸人,尤其是长相方向,她认为谁都比不上自家老头;
老婆子除了嘴碎以外,没别的毛病,可就是这个毛病,害得她与村里好多人家不睦;
宫千邪被她这么一说,心中怒火更甚,藏在身后的拳头握得很紧;
他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不断告诫自己,老妪是北国臣民,无谓与无知老妇计较,才没一掌劈下;
“我说闭嘴”宫千邪迈步向前,此时他的脚正对老妇脑袋;
老婆子年纪大了,实在禁不起吓,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哎哟”的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