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婚阿兄没赶上,你夫家提礼上门,阿兄怎能再赶不上,总要感受一下你夫家的诚意,毕竟就算有婚约,你也是百家求的姑娘,哪里就能让人随便了去。真该庆幸阿兄来了,不然还真不知道定国公府一个奴才都敢这么欺你,可想而知那府上的人又是怎么待你的。就好似我宋修竹的妹妹嫁不出去硬塞给他们定国公府似的。”
宋修竹因为对着宋妍萝,面色很是温和,然心底却早已经是冰火两重天,一半是嗜血的冷意,一半是怒火的灼热。
刚得到的消息,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定国公府的人就敢找上门,还敢这么威胁妍妍,真是好极了。
他本以为定国公府会是护住妍妍余生的好去处,却原来当事人故意在大婚前折腿这件事都做得出来,这婚不成也罢。
“妍妍,和离如何?省得定国公府觉得你连累了他们的名声。阿兄部下众多,皆是骁勇善战者,你选哪个都行,定无人敢欺你。樵管家觉得如何?”
话是对着宋妍萝说,但最后一句宋修竹却是问向了温樵。
此刻的宋修竹一身白衣坐于轮椅之上,看上去就是个世家的儒雅公子,没有半点攻击力,但被宋修竹那么看着,温樵只觉背后生寒,凉意直达后脑勺,明明对方就是个二十出头的人。
而这样的人这样的眸色,口中说出来的和离二字绝对不是说说,而就这二字足够他所有的智慧都死在腹中。
比起温樵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遍体生寒感,宋妍萝愉悦得像是偷吃了蜂蜜一样,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写着甜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