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奥要疯了,他挣扎,想求助,可不敢发声,“你到底想怎样?”
“告诉我,谁让你来的!”云暖笑嘻嘻。
“不,我自己喜欢,仰慕王妃,所以....”
话没说完,就听见‘咔嚓’两声。
“是宁溪……”
李奥咽咽口水,咬咬牙,将事情交代了,他没敢说秦湛,只说宁溪想借他毁了云暖。
这个疯女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只能招认,大不了这次试探失败,还有下次,可命根子就一个,不能开玩笑。
云暖点点头,抡起酒壶给了他一下,李奥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哼,就知道是宁溪那个贱人想出这样的恶毒招数。
前世云娇也常用这些手段想毁了她,有一次趁她出门将她掳走扔进乞丐堆……
她快速解开绳子,将他拖到屏风后藏起来。
随后慌慌张张地去西厢房将清水和秋水喊醒,说看到贼人。
清水不顾真假,一听云暖这么说,赶忙大喊起来,很快府上的护卫和管家都赶了过来。
“刚刚我发现院外有人,出来一看,那人朝那边去了。”云暖指向秦湛的书房方向。
管家和护卫首领一听,慌神片刻,谁都知道王爷的书房在那边。
管家急道:“快追!”
此时,秦湛和宁溪都在书房,一听闹哄哄的人群朝这边过来,秦湛拉着宁溪快速进了另一个密室。
密室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王妃,您确定是朝这边来的?”
“我亲眼所见,否则大半夜的我折腾什么?”云暖不高兴。
在房内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她推开窗户,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见碧和苑的房顶。
“那里,那里,快!”
见云暖这么叫,清水也说,“快去碧和苑!”
大家一起哄出门,云暖却随手指了几个人,“你们在这里守着,苍蝇都不准飞出去一只。”
密室后的秦湛:“.......”
其他人在云暖的带领下,进了宁溪的院子。
伺候宁溪的两个婢女和一个嬷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急急忙忙跑出来。
原本并没有发现什么,可就在大家要撤出的时候,云暖大叫一声,朝窗户跑去:“这里,这里。”
她推开半掩的窗户后,发号施令:“给我进去搜。”
老嬷嬷不疾不徐走来,满脸不悦,“王妃,这里是宁姑娘的住处,王爷平日.....”
上次秋水在碧和苑没少受她们的欺负,尤其是老妈子,恶毒整人的方式贼多,尽是些在人身上留下专心刺骨的疼痛,却不留一丝伤痕的法子。
哼,她们施加给秋水的痛,今天可以算一算帐了。
云暖抬手一巴掌,‘啪’的一声落在她脸上。
“看见本王妃不知道跪下行礼,却有手段调教我的丫头,呵呵,本王妃平日不收拾你们,你还当你家姑娘是西山的正经女主人?”
你家姑娘了不起?秦狗不在,劳资最大。
老嬷嬷被一巴掌被打蒙了,急忙跪下来,“奴婢不知道哪里得罪王妃,王妃竟动手打我?”
云暖邪睨了一眼,“本王妃教训你还需要理由?占着年纪大,倚老卖老,我问你,上次秋水后背密密麻麻的针眼是你干的吧?”
秋水站在一边,急道:“就是她,老东西,坏透了。”
老嬷嬷强词夺理,狡辩道:“秋水姑娘实在不懂规矩,老奴也是听王爷之命进行调教,若是王妃有意见,待王爷回来,可问个明白。”
口气傲慢无礼,还带着警告!
另外两个婢女也跟着附和,话里话外都是数落秋水不服管教,粗俗无礼。
说秋水就等于说云暖。
“哼,这件事暂且先不说,等会再算账。”
云暖毫不客气,带着清水进了房间。
随后几名护卫跟着来到房门口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进去。
清水道:“王爷不在,王妃的命令你们都不听?”
护卫无奈也跟了进来,女子的房间,而且还是王爷盛宠的女人,他们大男人确实不好乱动。
云暖看了房间的摆设,顿时柠檬精上身。想她一个正牌夫人,房间都不如一个奴婢的,真是惨兮兮。
不知道秦湛私底下赏赐了多少好东西给宁溪,怪不得她眼里无人,恃宠而骄。
云暖心里不痛快,想起秦湛从温情脉脉到派人给她配“补药”,她就来火。
那个男人对她果然只是一时新鲜。
她认认真真欣赏了一下房间,目光落在窗前的桌子上,“你们过来,这里有手印,这个手印的方向能证明有人从这个窗户进来了。”
护卫们一看,面面相觑,确实有人进出过。
“你们不好乱翻,就站在这里看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云暖带着清水,将宁溪房间翻的乱七八糟,终于找到之前麻三给她的银票。
一看,少了一张。
那日麻三给她银票,她没仔细看,也不知道一张到底多少钱,她将银票拿起来看了半天,最后还是看不懂。
“你过来瞧瞧这是什么?”她将银票递给其中的一个护卫。
护卫一看脸色变了,惊诧不已:“宁姑娘为何会有这个?”
云暖正好借机了解一下。“这是什么东西,有这个怎么了?”
“这不是普通的银票,而是汇丰钱庄特地为清风寨开的专供票据,而且是最大额。每张一万两。”护卫解释。
云暖眨巴眼睛,“一万两也不算多啊!”
“一万两金!”
云暖:“.......”
好吧,怪我没见过世面。
话说麻三为什么这么有钱?
怪不得宁溪看着票子眼睛都直了,而后又死不承认自己拿过这种票子。
今晚得知宁溪和李奥合伙害她,她就想报复一下,顺便将票子拿回。现在不仅要拿回银票,还要摆那个白莲花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