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被留下，还是被赶走，她都是被动的那一个。

“你觉得你没怎么吗？”云溪夜声音低沉，嗓音里仿佛藏着一只野兽。

作为一个贴身秘书，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的老板。

对，是取悦。

一定是夏凌雪这块木头不会取悦他，所以他吃饭才不香了。

“云先生，如果你有什么不满，请你直接告诉我，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夏凌雪鼓起勇气，再次提醒对方说话直接点。

她摸不准他的脾气，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猜他的心思。

望着夏凌雪困惑的表情，云溪夜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能自己从云家滚出去，我就没什么不满了。”

夏凌雪半垂下眼睑：“对不起，我做不到。”

夏凌雪坐的笔直，放在身前，被桌子挡住的十指紧张的纠缠在一起。

“就这么想做云家少夫人？”云溪夜语带嘲讽，“是不是觉得赖上我，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就有了天底下最好的归宿，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花不完的钱了？”

一字字一句句，都是讥笑和羞辱。

夏凌雪抬眼看向云溪夜，眼中翻滚着波涛。

她抿了抿嘴，尽量将发颤的声音抹平：“云先生，如果可以拿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换回我的两个孩子，那我……”

“闭嘴！”云溪夜打断夏凌雪的话，视线像一把锋利的剑，“别再拿孩子当借口，云家的孩子不可能让外人来养。”

夏凌雪使劲掐着自己的掌心，一言不发的强迫自己看着云溪夜的眼睛。

那双眼睛不止冰冷无情，还有数不尽的不耐和厌烦。

“你真的挺聪明的。”望进夏凌雪眼里不堪一击的倔强，云溪夜笑了笑，“知道只要牢牢掌控着两个孩子，就能利用我爷爷和奶奶当你的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