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的意思是说小雪骗过你？”凌心涵看着云溪夜，“那夜少说说啊，她为什么要骗你？难道不是因为夜少抢走别人的孩子，破坏了别人的生活，才造成这一切所谓的她欺骗你的事吗？”

“她为了报答别人给她一口饭吃的恩情，听信了别人的话去跟你相亲，可是是谁因为自己的原因兽性大发把人家给睡了？她代替别人跟你相亲是骗了你，但她没有恶意，她不是为了害人才这么做的！她是为了报恩！”

“可是夜少呢？夜少是怎么对她的？你让她怀孕了，你不要她，也不要孩子！她自己一个人拼了命把孩子生下来，为了那两个孩子她差点死在医院里！她辛辛苦苦抚养孩子，没想过麻烦任何人，从孩子会说话会走路，到孩子能上学，她都是一个人过来的！”

“她做错了什么？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那么对她，让她遇到那么多坏人！她现在还不到二十二岁，如果不是你们，她根本不需要经历这些本不该她这个年纪经历的事情！”

凌心涵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每一句话都在宣泄着心中的愤怒和不快。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眼睛也红了。

“你吃醋发脾气扔戒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顾司寻可能小时候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她买戒指的钱是她省吃俭用留给孩子上学用的，你知不知道她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没有孩子，她根本活不下去，你抢走她的孩子，不是要她的命吗？云溪夜，我求求你对她好一点吧！”

“心涵。”司寒按住凌心涵因为激动而发抖的肩膀，“好了，冷静下来。”

“小雪那孩子受苦了。”何美秀掩面哭泣，“作为一个母亲，我太知道生养孩子的辛苦了，你们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老太婆，你……”见媳妇哭了，大爷爷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多少年没见过媳妇哭了，云言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顿了顿才说：“别哭了，你说得对，男人是没一个好东西。”

大奶奶擦了擦眼泪，说道：“光说你有什么用？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你再不是个好东西，我还能换人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