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女人好可恶。

他对她不够好吗？

她那么怕他！

这该死的毛病一定要她改掉才行。

“我自己来。”

夏凌雪不习惯云溪夜给自己擦头发。

除了自己，还没有别人对她做过这样的事。

“不准动。”云溪夜躲开夏凌雪伸过来想拿毛巾的手。

云溪夜语气又冷又凶，夏凌雪被阻止一次，就没再继续伸手了。

小媳妇一样站在云溪夜面前，任他用毛巾在自己的头发上搓揉。

还有他时不时穿进她发间的手。

“头发留了多久？”

他记得四年前，她就很长的长发了。

那天夜里，他不记得抚摸过多少次她的头发。

那种缠绕在指尖和滑过胸膛的柔顺感，他现在还记得。

“很久了吧，记不清了。”过了一会，夏凌雪才回答。

她只是偶尔修剪一下过长的发梢，都是自己动手，几乎没有去过理发店。

“一直留着，不准剪。”

云溪夜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夏凌雪的头发，冷不丁又冒出了一句：“我很喜欢。”

夏凌雪不自在地低下头。

想了想还是开口：“我，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云溪夜换了条干毛巾，继续专心给夏凌雪擦头发。

“你又要……又要我陪你演戏吗？”这句话是夏凌雪闭着眼睛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