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愿意吗？”云溪夜不答反问。

他当然愿意，但他想知道的是夏凌雪愿不愿意。

“我……”夏凌雪看着被自己捏在指尖的戒指，又一次犹豫了。

她不愿意。

说心里话，夏凌雪不想再跟云溪夜有过多的纠缠了。

可是她不愿意又能怎样？

云溪夜有无数种方法能够让她不愿意也得愿意。

就像现在。

她不愿意，但她不能说出口。

“你不愿意？”云溪夜眼神犀利。

“我……”夏凌雪咬了一下嘴唇，“……我愿意。”

——如果云溪夜这次是认真的，真的想跟她和孩子在一起，夏凌雪愿意试试。

“愿意，为什么犹豫这么久？”

尽管听到了想听的答案，云溪夜还是因为夏凌雪的犹豫而感到不满。

夏凌雪没有马上答应，就算愿意，也是勉强愿意。

“久吗，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算闪婚了。”夏凌雪掩饰地笑了笑。

“毕竟之前我们还是陌生人，后来又变成了仇人，现在又突然要结婚……关系转变得太快，我有点不习惯。”

“你会习惯的。”云溪夜把手往前伸了伸，“我愿意，戴戒指吧。”

夏凌雪依言将戒指戴在云溪夜的无名指上。

云溪夜看了看失而复得的戒指，心里那个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啃掉的缺口又长回去了。

他从夏凌雪的手里拿起女戒，执起她的手。

“戒指戴上，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了。”云溪夜没有问夏凌雪愿不愿意嫁给他。

没必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