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不如你……”

“我说了我要等她醒过来，你听不懂吗？”凌心涵烦躁地打断司寒的话。

她看着司寒，眼底射出一道火，“还有，你不要老替我做决定，你不是我的什么人！”

“心涵姐……”云洛雨被凌心涵突然发火的模样吓到了。

凌心涵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背对着几人：

“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云洛雨不敢吭声了，手指戳了戳司寒的手臂。

用唇语无声地问：“怎么办？”

“走吧，你们该回去了。”司寒没有被凌心涵的态度影响到，语气还是老样子。

怕惹凌心涵心烦，云洛雨和云雅不敢再多待，乖乖听司寒的话，跟他回去了。

几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凌心涵才缓缓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和水气。

她看着紧闭的病房门，叹息着轻声说话：“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早点把你找回来，让你受了那么多罪……”

凌心涵咬着唇别过脸，大步离开了夏凌雪的病房门口。

偏僻无人的花园角落，凌心涵坐在一块石头上，点燃了一支烟。

随着抽烟的动作，香烟燃烧的火光在路灯下明明灭灭。

不知道是不是被烟熏到了，凌心涵的眼泪就没有停下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第几支烟。

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抽走了凌心涵捏在指尖，刚点燃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