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就拍到，对付不要脸的人，就要做不要脸的事嘛。”凌心涵无所谓道，“只要苏小姐不介意，我还可以把事情闹得更大一点，苏小姐想出名，我帮你啊，包括你四年前对云溪夜做过的某件事，我都可以无条件为你公开。”

苏晴脸色顿时变了：“你怎么知道？”

凌心涵没有明说，但苏晴能猜到她想说的是什么事。

可是凌心涵是怎么知道的？

那件事她做得那么隐秘，恐怕就连云溪夜都不知道是自己做的。

凌心涵却知道？

苏晴的脸来回变了几个颜色，看得凌心涵那叫一个爽。

“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对吧？”凌心涵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也想告诉你啊，但我就是想看你求而不得的样子，老实说，你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你也没那么丑了。”

“你还知道什么？还有谁知道？”苏晴急切地问。

苏晴最想知道的不是别人还有谁知道，而是云溪夜知不知道。

如果云溪夜知道了，那她……不，不会的，云溪夜一定不会知道。

她做得那么隐秘，云溪夜不可能查到她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凌心涵松开苏晴，“你想知道就慢慢去猜吧。”

“那看来你也不知道什么，我还以为你手里有什么料呢，原来是框我的。”苏晴故作轻松地说道。

话里有点自我安慰的意思。

凌心涵听出来了，笑得更灿烂了：“苏小姐这么喜欢自欺欺人，你开心就好咯。”

“你在我这待这么长时间，就不怕包厢里的两个女人打起来？”苏晴正了正脸色，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