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用习武之人,我也不可能让你去冒险。”
白霂秦很严肃的说着,却换来了秦鹤然的呲笑,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权利管我?
“秦鹤然!”白霂秦咬牙切齿的看着秦鹤然,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他怎么舍得让她去冒险,如果被那些匪徒欺负了,他内疚一辈子的。
秦鹤然看着白霂秦,粉唇一开一合道:怎么?担心我被那些人强暴了,在留在你府上会让你的名声扫地?你放心,若我出事了,绝不会连累到你,会离你远远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忧你。”
知府大人不知道这二人在吵什么,诱饵人选完全可以换一个人啊,怎么他们都想不到呢?
“殿下,姑娘,下官觉得,可以换一个人去,只要我们埋伏好了,定会没问题的。”
知府的话得到了白霂秦的认同,可秦鹤然很倔,她不想让其他女孩子去冒险,这个人只能是她。
“你怎么就那么倔呢?既然不能用会武的女子,那谁去不一样?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有能耐?非要出头。”
见白霂秦误会自己的意思,秦鹤然也懒得解释,记下了地图的位置就走出府衙,白霂秦追着出去了。
知府大人看着二人的背影,呢喃:“我是安排人呢还是不安排?”
不管安不安排诱饵,布置肯定是要有的,知府大人也马不停蹄的去布置了,真希望可以将他们抓捕归案,这样也算是给皇城百姓一个交代了。
街上,白霂秦把秦鹤然拉住:“秦鹤然你给我站住!”
“你明知道我对你有意,你还要去做这样的事,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男人是觉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去冒险的。”
呸!秦鹤然朝着白霂秦吐了口口水,不要脸,谁是你女人?
白霂秦没有擦脸,直视着秦鹤然的眼睛:“你!”
秦鹤然:……
“你不信?”
秦鹤然:她不信什么?
见秦鹤然一脸疑惑,白霂秦不由分说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低头吻上了她的粉唇。
秦鹤然越发疑惑,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说好的礼仪呢?这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白霂秦竟然吻她。
果然是臭不要脸的男人,还真干得出来这样的事,他不觉得丢脸吗?
白霂秦的狂吻毫无技巧,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他在秦鹤然的唇上乱咬着。
见秦鹤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才颓废的放开秦鹤然。
刚放开,又紧紧的抱住她,把头抵在秦鹤然的脖子处,呼吸急促:“秦鹤然,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装傻充愣,你明知道我心悦于你,你还要在我心上扎刀子。我喜欢你,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你明不明白?我只是舍不得让你去冒险你不明白吗?”
秦鹤然推了推白霂秦,呃,她装傻了吗?好像没有吧?好像白霂秦是说过他心悦自己,又好像没说过。
哎呀!这个白霂秦果然是个有病的人,竟然在大街上轻薄她。
“哎……”白霂秦重重的叹了口气,松开秦鹤然,很认真的看着她:“我知道你是宁愿自己冒险也不愿意在看到有人受到伤害,可你知道吗,我也不愿意看你冒险。若你真执意如此,那你可得记住,千万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匪徒欺负了。”
欺负?白霂秦指的欺负是被迫做人类繁殖的运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