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说服凌司夜,但是失败了。”傅林深有些沮丧。
林琬都忘了这个事情,看他懊恼的样子,连忙说:“没事,我也会想办法的。”
傅林深扫了她一眼,知道她只是说好听话安慰自己。她根本没有努力过,凌司夜不让她就算了,要是她真的想走,凌司夜拦不住她的。
“我在想办法把仪器从欧洲调过来。”傅林深继续说,“但是有一点很麻烦,魏太太联系上的世界顶尖专家不肯来国内,不管怎么说都不肯,实在没办法强求。仪器只是一方面,如果能接受专家的治疗一定是最好的。”
林琬这才意识到他们是认真的在为她考虑。
她沉默地抿了抿嘴,有些抱歉:“对不起啊,麻烦你们了。”
“又说这个。”傅林深摇了摇头,“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个的。”
回到别墅,打了针,傅林深问她药吃完了吗?
林琬说还有。
她去柜子里看的时候,却发现药没了。
顿时愣了一下,她昨天看的时候还有一些,今天一颗都没了。
傅林深说:“没事,我等会回去再给你拿。这个药再吃几天就要换别的吃了,你这个病一天一个情况,药也要跟着改。”
林琬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想药怎么没了。
等傅林深一走,她把冯凯叫进来,问他有人来过吗?
冯凯说:“沈小姐刚刚来了。”
沈清清。
她皱眉,听冯凯说就刚刚她去遛狗的时候沈清清来了,冯凯告诉她人不在,她执意要等一会儿,冯凯只好让她在客厅里等着。
没等多久她又说要走。
冯凯也觉得奇怪,但知道这人惹不起,因此毕恭毕敬送她离开。
离开前沈清清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冯凯,等我嫁给司夜,想请你去我那里当管家,你愿意吗?”
管家。
冯凯不喜欢这两个字,尽管他的确是凌司夜雇来的,但这些年不论是凌司夜还是林琬,没人真的把他当作下人。他更愿意听别人叫他保镖。
但他没有表露任何的不满,温声说:“一切都听凌总的吩咐。”
沈清清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踩着高跟鞋发泄一样把地板踩得哒哒响,又风风火火离开了。
搞不明白她到底来做什么。
林琬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几天一直出现在她面前是什么意思,就算炫耀也差不多得了,现在谁不知道她是凌太太。
林琬沉着脸告诉冯凯:“下次她再来,就说我不想见她,别让她进屋。”
这屋子里的事情至少她还能做个主。
凌司夜生气了再说,她也不是没见过凌司夜生气,他不想再看到沈清清。
冯凯应了。
林琬上楼的时候,才发现客厅里昨晚画的凌司夜的那幅画,原本放在画架上,这会儿被人撕成了两半,扔在地上。
她立刻火气窜上来,脸都涨红了。
该死的沈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