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琬莫名其妙,心想这怎么就算八卦了,她都不认识他们。
蒋心给她倒了杯茶,说:“你应该听说过,最近城里时常上新闻的那位家里人。”
她没有提姓名。
但林琬猛的想起来了一些画面,晚宴,靳家,靳灵……靳令冲着一对夫妇叫爸爸妈妈,那时候她看了好几眼,见过靳家夫妇。
“那是靳盛父亲啊?那另外一个是?”
“靳家长子。”
靳盛还有哥哥?
蒋心看她来了兴致,做了个手势:“不提这个了,别引诱医生犯错哈,客人的事情不说了。来吧,说说你今天来想开解什么?”
“纯喝茶。”林琬笑了笑,“我看起来就那么像心事重重的人吗?”
蒋心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说:“也是,最近是气色好了一点,看起来不那么愁容满面的了。看样子你是跟自己讲和了?”
“讲和了。我现在什么也不希求,也不对什么事情抱有希望,我度过我的余生,不想再招惹什么是非了。”
蒋心摆摆手。
林琬不解地看着她。
“虽然我是坚定不移的马克思唯物主义者,但这么多年的经验看来,这种话不能乱说。”她在嘴边做了个封锁的手势,举起茶杯跟林琬碰了一下。
闲聊了一下午,离开六院的时候,她又想起靳家人来。
靳家人居然来找蒋心,一个心理医生,是靳老先生生病了,还是替谁求药来了?
她返回大院的时候,刚下车站在门口,看到一辆车子呼啸而过,她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怎么觉得车子里坐着的就是在蒋心那里见过的那位靳家长子?
冯姨过来扶她进门的时候,林琬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车子早已经开得无影无踪,只有空旷的道路。
寒风阵阵,她缩了缩脖子,清醒了一些,赶紧进屋避开寒风。
同一时间,医院里。
靳盛脑袋上包了三层的纱布,坐在那里,环抱着手臂跟面前的人说话。
“我是准备放过凌司夜了,有些东西你可能有用,看在咱们两人认识一场份上送你了。”
陆川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沙发上,手里翻转手机散漫地玩着,闻言笑了笑:“那靳少准备什么时候放过我?我那些产业可倒了大霉了。”
靳盛哼了一声:“小把戏。”
陆川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门外有人走进来,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怒气道:“就你玩的大把戏!”
靳盛看到来人气焰一下子灭了。
蔫蔫叫了一句“大哥。”
陆川也站起来,客客气气打了一声招呼,没什么事就走了,把空间留给这兄弟俩,他去找靳盛的人拿凌氏的那些产业。
既然靳盛说了给他,他也不客气。
靳学目送陆川离开之后,才说:“你不厌其烦跑来鹿城,又一而再针对凌司夜,就为了那个女人?”
靳盛愣了一下。
“哪个女人?”
靳学指了指他:“还装?小妹都告诉我了。林家那个女儿!”
靳盛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反应过来,心里问候了靳灵一番,随后咧嘴笑了笑。
“是啊,我就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