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态度是不可能改变的。

陆瓷是既怂霍然背后的势力，又不想妥协。

妥协不是那么容易的。

关于霍然的事情她其实很多都是不知情的状态，这导致她不想让自己陷入被动，那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跟霍然接触。

“这话我回答过你很多次了。”霍然声音不大，他也知道周围还有其他人。

他也不想让陆瓷被纠缠或者是如何。

“我也说过很多次了。”陆瓷很无奈。

“你跟他关系很好？”霍然决定不纠结陆瓷的态度。

算了，不管陆瓷对他是什么态度，他都不会变，纠结也没有意义。

不如问问陆瓷，跟阮恺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他是在意的。

其实就陆瓷对他的态度，他完全可以不管，也完全可以用其他强硬的法子来对待陆瓷，可是偏偏他选择了很冷静的一种处理法子。

他对陆瓷的态度已经是他对人最好的态度了。

即便是因为想得到一个答案，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不像他的。

这也让他更想知道原因。

陆瓷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可以让他如此。

“谁啊？”陆瓷第一时间没有猜出来，这霍然口中的他，是谁。

“阮恺。”霍然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两个字，陆瓷的脸色就不太好了。

“你刚才一直盯着我？”陆瓷是担心霍然还看到了什么其他不该看的，比如她装模作样在众人面前演戏的这件事。

她不想有什么把柄落入霍然的手里，也不想被霍然发现什么。

“我没有。”霍然否认。

他总不能承认，有陆瓷在的话，他的视线就没法给其他人了吧？

那样不是显得他很傻逼，就好像是非陆瓷不可一样。

明明也不是。

霍然在陆瓷这里几乎是没有什么面子，但是却还是想着要固执的维持自己的面子。

“那你问我跟他的关系？”陆瓷心底有点虚，这嘴上的话倒是不饶人。

“你心里没数嘛？”霍然说话有点儿怨念的意思。

陆瓷都要以为她跟霍然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她不知道的关系了。

但是她跟霍然是没有的。

“我跟他是朋友。”陆瓷决定控制一下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很是直接的说着。

“噢。”霍然一听是朋友，那心里道不明的不舒服感觉，这会就没了。

“早说是朋友呗。”

“啊？”陆瓷真的再次在心底里质疑，霍然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可是霍然是有白月光的。

“没什么。”霍然觉得自己的行为的确有点不太对劲，强行挽尊。

“我去洗手间。”陆瓷决定借口去洗手间，然后溜溜球。

她想起来，她来这里还有一件事。

不知道奶奶在不在。

前世是在的。

不知道这一世在不在。

她还想看看奶奶，得想办法去二楼，而洗手间，似乎是个好借口。

“诶。”霍然似乎是担心陆瓷直接走，就不回来了，他来这里可是特地为了陆瓷，不想陆瓷不负责任的直接走。

如果陆瓷直接走了，那他来这里的意义就没有了。

因此，陆瓷得留下来。

“我等下就回。”对方霍然欲言又止的眼神，陆瓷鬼使神差的答应等下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