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忍不住接道:“爹想嫌弃也没有啊。”
邵耀宗被挤兑的收回垂涎三尺的视线:“这是大人的事, 小孩子少插嘴。”
平平实在忍不下去:“刚刚夺笔的时候, 爹怎么不说是我们小孩的事?”
安安点一下头:“对!爹刚刚咋不说?”
邵耀宗对上这俩闺女就不由地收敛。
说白了还是她俩小的时候,他没尽到当父亲的责任,底气不足,“爹只是看看,又不要。”
甜儿瞥他一眼:“就怕看着看着就凭空消失了。”
拿到钢笔的一瞬间,邵耀宗还真是这样想的,被闺女无情地拆穿,顿时有些许尴尬。
杜春分:“你一天写不来两个字,要钢笔干什么?”
邵耀宗不禁为自己辩解:“谁说的?我是参谋长,天天都得写训练计划。”
部队的事杜春分不懂,就找她爹。
杜局:“你听他胡扯。他们训练有周期的,一个周期一个计划。平时常规训练,不用写训练计划。”
邵耀宗张了张口,“爹,你知道的是普通兵,我们是机步旅。”
杜局笑着问:“那你跟我说说,这么冷的天除了一个野外冬训,还有什么训练。”
物资保障跟不上,医疗水平有限,大冬天一个冬训就够了。
对抗演习的时候上面会给伤亡名额。训练可没有。不论冻坏几个,还是练死一个都是大事。
纵然机步旅的兵都是精英,邵耀宗这个参谋长也不敢狠操。
甜儿乐了:“爹,说不出来了吧。”
邵耀宗想一下,“爹,你这支笔是在哪儿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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