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讲 他也连忙转过身,“你自己,泡一下。”
不行了!
这他娘的,开了荤和不开荤,完全是两个状态!
本来想叫巧儿服侍小娇娇的,但他护食,谁也不能看!
于是乎,在云初暖泡在浴桶里的时候,耶律烈找来新的被褥将喜床重新铺了一遍。
云初暖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身体上虽然很是疲倦,心里却甜滋滋的。
“夫君。”她轻唤了一声。
耶律烈骨头又是一酥,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便是因为她软软地一个音节,再次燃烧起来。
“嗯?”他也不敢去看她,保持着铺床的姿势。
云初暖忍不住偷笑,“夫君帮我把那壶灵泉水拿来吧。”
自从有了灵泉之后,云初暖一直在房间里储备不少,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消失了。
她打算将灵泉放入洗澡水中,说不定能缓解身上的疲累。
疼痛倒是没有了,刚刚去纳戒空间里喝了不少,就是累,真的累……
耶律烈连忙给小娇娇递上一壶水,全程都没敢往浴桶中瞄一眼。
惹来小媳妇儿那憋不住的笑声……
耶律烈有点恼火,“云初暖,你是真……”
“夫君!我错了!”
小公主认错态度极好,在男人看过来的时候,双手环在小脸的两侧,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夫君最好了,爱你哟~”
那副娇憨可爱的模样,就算你有天大的气,也都消了。
耶律烈倾身上前,揉了揉她染着盈盈水珠的粉嫩俏脸,“我媳妇是干啥啥都行,装乖卖萌她更能!快洗,洗完了睡觉,老子不碰你了。”
“夫君么么哒!”云初暖撅着肉嘟嘟的唇瓣,在男人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你就皮吧!仗着老子疼你可劲儿撩火!”
“对呀对呀~”小娇娇承认的可痛快了,“我就是有个疼我宠我的夫君,你嫉妒去吧!”
耶律烈笑得无奈,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一吻。
他这辈子都被她吃得死死的,自己宠出来的媳妇儿,除了继续疼着纵着还能咋办?
洗完澡,云初暖光溜溜地上了榻。
揽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刚要入睡,他却丢过来一件红色亵衣。
云初暖眨了眨眼睛,“我不冷。”
耶律烈深吸一口气,“我热!你穿上!”
换来小媳妇儿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就在他即将暴走之时,她态度非常好地火速将亵衣套在身上。
“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个屁!
耶律烈发现,他馋的不是光溜溜的小娇娇,而是她这个人!穿与不穿对他来说,完全没什么影响!
嗯,影响不了他心猿意马、兽性大发!
为了不食言,他连忙侧过身体,背对着小娇娇。
甚至还帮她严严实实地掖好了被子。
自己和衣而卧,压根不敢沾边。
哪知,他的小媳妇儿是真不怕,掀开被子帮他盖上后,软软的小身子便从后面贴了上来。
“夫君,睡觉。”
耶律烈:“……”
老子不想睡觉!想睡你!
然而,这话还没说出来,便听到身后传来小娇娇均匀的呼吸声。
天色已经亮了,折腾了几乎一夜,云初暖是真的困了。
虽然灵泉水能缓解身上的疲劳,但也架不住两宿未眠。
嗯,就是两宿。
大婚的前一天,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毕竟刚经历那个疯批的搅风搅雨,她甚至担心,这婚礼到底能不能顺利进行。
事实证明,她永远都能全身心地信任她夫君。
他说可以,那便是可以。
无论外面有什么风雨,都有他为她遮风挡雨。
云初暖睡得很沉,很甜。
她其实一直想问问,那个疯批去了哪里?是否真的见证了这场婚礼?
可大婚之夜提他,晦气。
她索性彻底消了这个念头。
于她而言,那个疯子无论在哪里,都不重要了。
她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他的人……
耶律烈缓缓转过身,便瞧见小娇娇唇角挂着笑意,那张绝美的小脸,像个瓷娃娃一般,五官精致小巧,连眼尾那颗朱砂痣都美得让人心悸。
一年啊,那么长,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很煎熬。
可如今回过头看一看,很值得。
这是老天赐给他的稀世珍宝,就该被他捧在心尖尖上。
“暖暖,以后,我会做的比从前更好……”
会让那个世界的爸妈,在梦里都觉得欣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