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还有太师父她们说笑的声音。
云初暖屏住呼吸,拍了男人的大手一下,“别闹,都还没睡呢。”
虽然这屋子的隔音效果还好,但也不是没可能被别人听了去。
那她还要不要做人啦!
“暖暖,好香。”炙热的唇瓣非但没有停下, 反而越来越浓烈。
他慵懒低靡的声音响起,温热的鼻息洒在云初暖敏感的耳垂上,她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
娇嫩白软的皮肤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因为他的撩拨而动情。
他又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出声,“我媳妇儿,这是想早睡了。”
他一语双关。
云初暖面色更红, 转过身在他脸上轻捏了一下,“胡说!我哪有, 明明是你……”
“哦?暖暖不想早点歇息?那今夜为夫一定会努力的。”
云初暖:“……”
她是这个意思吗?
要论厚脸皮, 这男人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睡觉了睡觉了!都回房休息吧!”
两人正小声说着,外面忽然传来阿依慕的吆喝声。
云初暖呼吸一滞,便听到母亲对大白说:“小家伙,你也老实点,否则明日老娘可能就吃到人生第一顿狼肉了!”
“嗷呜呜!”大白似是很不服。
巧儿更加懵逼,连忙道:“王城禁止吃狼肉的!犯法呢!若是被将军知道……”
“小丫头,你再不去睡,人肉也不是不能吃。”
很快,便传来太师父的娇笑声,“睡觉睡觉,这长夜漫漫,春色撩人,不可辜负啊!”
不知道是和巧儿说的,亦或是说给房间里的人。
外面吵吵嚷嚷了片刻, 便安静下来。
静的仿佛已经到了午夜。
房间里, 也只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云初暖红着脸, 在他坚实的手臂上拧了一下,“你都和母亲说什么了?她怎么连大白都知道……”
哪知,他那壮硕的手臂上,都是肌肉,掐都掐不动。
反而用铁钳一般的双臂,将她牢牢圈入怀中,更加紧贴着他的胸膛。
大手不老实,偏偏那张俊脸却能做出一副无辜模样,“冤枉!这般落脸的事儿,为夫怎会与旁人说?倒是你,整日与母亲待在一起,可是因这欲求不满,走嘴了?”
“胡说八道!你才欲求不满!你才……啊!”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正要斥责,却被他直接打横抱起。
云初暖惊呼一声,又连忙捂住小嘴,一双晶亮的眸子瞪得又大又圆,生怕外面的人会听到。
耶律烈笑得开怀, 一双清浅的瞳仁暗绿滋生, 似是燃烧起熊熊大火,抱着小媳妇儿大步朝着榻上走去。
娇小的人被轻柔地放在被褥上,他压下去的动作,却并不轻柔。
大多数的时候,云初暖的意识,已经不那么清醒。
时而看到床幔轻晃,时而瞧见红烛摇曳,又时而瞥见巨大的铜镜中,那一黑一白的两道人影……
天空破晓的那一刻,耶律烈才终于将似是从水中打捞出来的小娇娇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在她的眉心处落下一吻,“暖暖,这几日收拾收拾,带着臭小子,随母亲去南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