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诘则:“……”
说他傻,还真是不尖。
都觉得他是叛徒了,还在这里与将军商量大王要瓮中捉鳖的事儿。
这也就算了,人家都是在背后匿名检举,他这可倒好,他人还在这呢,就直接和将军说自己是叛徒……
那诘则扶额,无力吐槽。
他看向将军,只见他面色凝重,瞧着自己的眼神,似有怀疑。
那诘则只能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连忙跪在地上,“将军!属下的确是几次夜闯王宫,但属下也只是尽忠职守,大王吩咐的事情,不敢不从,绝对不是背叛将军。”
那诘则依然是王宫禁卫军的领卫,这一点在场的人都知道。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耶律烈始终一言不发。
所有人也都神经紧绷,低着头不敢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耶律烈这才将众人屏退。
满头大汗的那诘则也要走,却被他单独留了下来。
般莱神色复杂。
这件事他知道许久了,始终不愿意相信兄弟是那种小人,方才脑袋一热,就全都说了。
也不知道将军会是什么想法……
不过他也不后悔,万一这就是个叛徒,早日让将军知道……铲除后患!
般莱最后看了那诘则一眼,转身离去。
等武堂的内室中,只能两人之时,那诘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干脸上的汗水,“将军,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大王那边也不是很信任俺……”
耶律烈却是不慌不忙地吹了吹茶盏中漂浮着的叶片,“过了今日,便会完全信任。”
那诘则一顿,“将军是故意的?”
他原以为将军将副将们召集在一起,是有要是商议,结果被般莱那个蠢东西搞了破坏。
你说他在众人面前揭发了他,将军这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可听这意思,竟是另有打算?
“营中,有内鬼。就在方才的五人当中。”
放在内室中一共七人,五人也就是除了般莱了。
耶律烈饮了一口茶,那琉璃般的瞳仁,便如盏中的茶水一般,徐徐升起一团雾气,让人看不懂、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对那诘则招了招手。
那诘则连忙上前。
只听到一阵耳语后,那诘则瞪着一双眼睛,从震惊到兴奋,“今夜,属下便行动!将军擎好吧!”
此时的云初暖,刚从纳戒空间出来。
两个月前,母亲便带着哆啦离开,一日刚刚抵达。
云初暖心里惦记,便找了个夫君绝对不会一时回来的时间,从纳戒空间直接进入婆母曾留给她的地址。
也没有过多停留,确认了她们都安好,便连忙返了回来。
在空间里时间是静止的,出了空间回归现实,时间依然会流逝。
这一去一回,虽然没有过多停留,也过去了一个时辰。
云初暖刚一回来,便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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