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宝身上盖的那条被子,是双面绣的手艺,上面绣着憨态可掬的小兔子……
又是双面绣!
房间里,沐晚笙弄好床上的小丫头后,一扭头就看到了男人不善的目光。
他那眼神岂止是不善啊,简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他脑子有病吧?
她什么时候又惹到这家伙了?
沐晚笙为了不打扰到女儿睡觉,立即走了出来,且小心的合上了房门。
司徒枭跟着她来到客厅后,心中隐忍的怒意终于爆发出来,那眼神恨不得活剐了她,“沐晚笙,给你女儿盖的那条被子,是哪来的?!”
之前那条双面绣的手绢还没有解释清楚,如今……
这女人太狂了,简直无法无天!
司徒枭的眼里几乎要喷火,“沐晚笙,你最好如实交代!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
沐晚笙嫌弃的盯着男人,“司徒枭,你脑子有问题吧?那是我自己绣的一条小被子,怎么?我给我女儿做个东西你也要管?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吧!”
听着女人的话,司徒枭双拳紧攥,神色阴鸷却难得专注认真,“这辈子我只见过一个女人会这个手艺,她当时和我说我,这个绣法只有她会。”
说着,司徒枭一把将女人按在墙上,强大的气场骤然爆发,“说!这东西你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到底是怎么得到的你给我说清楚!别再和我扯谎!”
沐晚笙猛地一愣。
之前,她记得司徒枭见到她拿着一条双面绣的手绢。
那时候他也大发雷霆,沐晚笙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这次……
司徒枭说得没错,这世界上,只有她,还有那个男人会这种特殊的双面绣手艺。
那个男人教给她以后,说过自己再也不会用这种手艺了。
所以,只剩沐晚笙一个人会。
那么司徒枭说的“一个女人”,就是她?
当年她说过这话么?想不太起来了……
可司徒枭这种态度是什么意思?
别搞得像他很在乎那段过去、“那个女人”似的!
假惺惺!
沐晚笙毫不畏惧,嘲讽的冷笑了一声,“呵呵,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